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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觉得爽。

    期间约莫一个半小时，她都盯着那个模特看，琢磨着如果这是自己故事里的女主角，自己要怎么展现她的孤独、尖利，和独特。

    殷虞如实回答她：“我没有，我自己也要去网上求资源。”

    画板摆在面前，点燃一根烟之后将过滤嘴塞到嘴里。一手拿着颜料一手拿着画笔，刷刷刷就是一幅画。

    有一次殷虞实在看不下去了，伸手掐了方清怡的烟头。方清怡看都没有看她一眼，直接咬住了殷虞的手指。

    这时候方清怡终于画完画，风情万种地瞥她一眼，还怨她：“谁让你把手指伸过来的，比烟头硬多了。”

    [3]

    可一旦开始画画，烟不离口。

    殷虞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是吸血鬼吗？”殷虞这么问方清怡。

    方清怡就用一种奇妙的眼神打量她，最后说：“信了。”

    谁知方清怡甩了甩头发，又点燃一根香烟，说：“你是处女么？”

    真的咬，不是调戏。

    她撇过头，看见不远处一地烟头，过滤嘴上有细密的齿痕，像是方清怡在自己身上种下的草莓。

    殷虞被方清怡扑到在地上，地板很脏，到处都是斑驳的颜料。殷虞应当很嫌弃才是，但被咬住乳|头的时候，她抓住了方清怡的头发，不自觉地弓起了身子，迎合对方，渴求更多。

    烟啊……

    方清怡解开自己的头绳，当着一众学生的面给了殷虞一个难堪，又将头发重新束起来。

    方清怡说：“看这反应，应该是了

    画画的过程中从来不碰烟，嘴唇夹着吸，间隔一段时间抖落烟灰。等到烟烧完之后，唇齿一松，任由烟头掉在地上。

    [2]

    云淡风轻，游刃有余。

    殷虞那时候就对方清怡的外貌好感，对灵魂好奇。于是补充了一句：“处女作虽然不在了，但那段时间拍的别的作品还在，如果有兴趣的话，可以看看那些拙作。”

    足足咬了两分钟才松口，殷虞一看，已经流血了。

    轻薄的袖口从手腕滑落到肩膀，露出两条雪白纤细的臂膀。

    她在门外一直等到那节课结束，等到学生们都不约而同收起画板的时候，她才走了进去，轻声问：“请问，方清怡老师在哪里？”

    殷虞第一次感受到血液从身体里流失，有点奇妙还有点害怕。

    然后她就看见方清怡随手掐灭了烟头，说：“你盯着我看了两个小时，竟然不知道我的名字？”

    认识不久，方清怡提出想看看殷虞的处女作。

    方清怡喜欢抽烟，可殷虞不喜欢。方清怡最喜欢的就是做.爱之后来一根事后烟，冲着殷虞脸上吐一口。她似乎非常喜欢看殷虞被烟呛到手足无措的样子。殷虞提过几次，方清怡渐渐不在床上抽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随后，方清怡捉住殷虞的手指，低头吻住，吸血。

    方清怡画画的时候是真好看。

    方清怡看她一眼，说：“我倒是想榨干你，你干么？”

    有时候烟灰落到颜料盘里她也不管，就这烟灰画。那一抹衰败的灰黑色反而成为整幅画里的亮点。也是不懂她的眼睛怎么长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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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殷虞就脸红了。

    然后方清怡就着吸过血的红唇，吻住了殷虞，货真价实的在画室里“干”了一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