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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孔舒安最喜欢不反抗的人，喜欢看人沉沦在金钱的魅力下，看众生认识到自己的本质。可，五万块太少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当时给你找水军，花了七十万。”孔舒安说着，却不由得想起了自己之前睡顾莲如的时候说的那些话。

    孔舒安有些不能理解，这是以前那个尤为在乎脸面的顾莲如吗？自己还睡过这样的人，真他妈亏！

    大妈们免费看完演出也没个表示，留下一地鸡毛蒜皮，闲言碎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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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回答我，这是命令。”孔舒安极少对顾莲如用这么严厉的语气说话，因为顾莲如总是顺从她。

    是谁？路七吗？还是叶允君？

    真是一个穷酸的店啊……可顾莲如怎么自降身价到这个地步了？

    “什么大明星，我看就是个婊.子。你不知道吗，她……”

    “今晚不回来了，我去泡吧。”孔舒安冷冰冰地丢下一句，离开了家。

    她倒不是将心比心，孔舒安没有这个功能。她只是觉得大妈们说得很没有道理，美学素养也不咋的。这要是自己手下的员工，早就开除了。可惜这是顾客，并且自己只是一个经理而已。

    [4]

    孔舒安问顾莲如，顾莲如说：“有必须要保护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爱”，到底是什么呢？

    可这次顾莲如没说话，只是叹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不脏，就是淫.秽而已。大概，在顾莲如眼里与这些大妈差不了多少吧。都是拿钱办事，忍受辱骂。

    也许是因为对方真的长得太美了，符合自己对女人的所有审美。又听话，让干什么就干什么，简直是完美情人。

    不知道为什么，孔舒安吐出一句话：“给你一年七百万，别接活了。”

    ？

    顾莲如说：“她们是这样想的，我生气又有什么办法？我拿到报酬了。”

    孔舒安很烦躁，泡吧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年轻的男孩子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爱她？”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，孔舒安有些犹豫。因为她不确定自己用对了措辞。

    [5]

    她想起来韩伟对她吼的话，不为了钱，就为了某些别的东西而奉献。举报田太子对顾莲如一点儿好处都没有，她为什么要这么做？

    [6]

    但她知道顾莲如曾经跟过谁，也知道顾莲如曾经爱过谁。

    孔舒安生出一种想要包养顾莲如的冲动。

    孔舒安确认顾莲如听到了，但顾莲如也不生气，跳完舞就下台了，看上去非常气定神闲，跟打卡上班的无聊上班族似的。

    孔舒安终于忍不住，拉住顾莲如，说：“她们说这些，你不生气？”

    可火锅店的老板不买账，围观的群众也不买账。

    “就那五万块钱，就能让你又唱又跳，还被人家当面骂？你不知道‘人’是什么意思吧。”不知道为什么，孔舒安有些生气。“你太软弱了，不知道怎么反抗。”

    “一点也不激烈，不热闹。这有什么好看的，还大明星呢。”

    顾莲如睁大了眼睛，显得有些茫然的样子，说：“有七万块呢。”

    顾莲如停顿了一下，说：“今晚加班吗？”

    以孔舒安的眼光来看，顾莲如的舞蹈非常好看。反正比腰鼓队和广场舞优美多了。

    “有七万块，我得到报酬了。”顾莲如重复着。

    她罕见地没有要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