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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钟茗宵停下脚步，错愕地看着小文，她万万没有想到小文会问出这种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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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就是……猜的，你们关系好像很好……好得太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，怎么啦？”蒋芜懿似乎挺忙的，对钟茗宵远没有以前那么热情。”

    “小文，你这两天，都有点心不在焉的，是家里有事儿么？”钟茗宵决定关心一下下属做一个好上司。

    “好，我知道了。”听出蒋芜懿话里的关心，钟茗宵终于打起来一些精神，跟她道了别，自己一个人收拾好东西，往外面走去。

    “嗯，谢谢。”钟茗宵扭头冲小文笑了笑。

    “哎，回家呐？”钟茗宵冲小文笑笑。

    “那是什么，你有什么事儿就跟我说说吧，一起共事那么久了，抛开同事关系，我们也是朋友，不是么？”

    “真好。”小文小声地说了一句，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“喂。”

    “是我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钟茗宵心里有些失落，这是蒋芜懿第一次没有来找自己回家。

    “我们在一起挺久了，有三个月了吧。”钟茗宵没有打算瞒着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看出来的？”钟茗宵问。

    “嗯，我也回家，一起走？”钟茗宵邀请道。

    “所以……有什么心事，跟我说说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我们是朋友。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家里没什么事儿。”小文有些吞吞吐吐的。

    “总监，你跟蒋姐是不是……那种关系？”

    “总监！”

    “我！我不是……总监对不起，我是不是不该问这个问题……”看到钟茗宵的表情，小文已经快要哭出来了，自己这是着了什么魔，居然会问这种问题，这下无论是不是，总监肯定都要讨厌死自己了。

    “幸福，她很好，也对我很好，我觉得大概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比她对我还好了。”钟茗宵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高跟鞋，嘴角含着笑。

    “幸福么？”小文问。

    “放心吧，我

    “没，没事儿，我只是有些惊讶……”钟茗宵恢复了淡定，接着往前走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小文有些慌乱无措，但还是应了好。

    “回到家就先吃饭，不用等我，别饿着自己。”

    “没，我就想问问你……回不回家……”

    到了晚上，钟茗宵实在忍不住了，拿起电话给蒋芜懿打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我啊，回国以后一直都没什么朋友，其实在国外好像也没什么朋友，说起来，你也算是我唯一比较好的朋友了。”钟茗宵叹了一口气，真是一件惆怅的事儿，她的世界好像就剩下蒋芜懿了。

    “夸张了。”钟茗宵接了小文的话。

    钟茗宵等着小文把包包收好，就跟在她旁边一起走出去。

    “是啊，回家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小文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你幸福……就好。”小文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，难道要她说，其实她也很喜欢钟茗宵，希望她也能给自己一个机会对她好么，她觉得自己肯定会比蒋芜懿对她更好的。

    钟茗宵走出来，正看到小文在座位上收拾东西准备回家，小文也看到了钟茗宵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小文默默地点点头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
    “哦对，挺晚了……但是我这里还有点工作，你先回去吧，别等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