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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时愈没有回答这句话，而是拧起眉心，开口：“我不太舒服，你能不能离开一点？”

    时愈轻轻蹙着眉。

    就连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，也隐隐带着不正常的冷白。

    Omega想了想，说：“因为我在很早以前就认识言淮了，那时候我很喜欢他。”

    九零应该是个A级信息素的Alpha，但今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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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听见时愈的话，九零眉头动了动，哑声道：“……没想到小伯爵也会注意到其他无关的人。”

    时愈对他的阴阳怪气没有反应：“你的信息素好像有点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或者说，不止是A级。

    他的信息素不像是A级。

    不料时愈沉默片刻，说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九零转过身，他穿着黑色皮大衣，长长的衣袖遮盖住了手背，整个人除了脖颈以上，几乎没有露出半点皮肤。

    “是我造出来的最优秀独特的AI。”时愈说。

    时愈被他的Alpha信息素扰得难受，脸色发白。

    九零却伸手掐住Omega细嫩的下巴，用力让时愈抬起头来，神情阴鸷：“你还在发情期？”

    “现在我的信息素也快变成S级了，”他上前一步，将Omega抵在冰冷的墙上，“你还觉得我比他差吗？”

    他说这话只是个借口，凭他时愈的脾气，下一刻肯定是要生气跳起来挠人了。

    “你的身体怎么了？”时愈站在墙边，开口问。

    Omega浅淡又温软的信息素包围上来，是不如以往盛气凌人的白蔷薇，含着柔和的雾气，打湿九零眼前黑夜里的星星。

    “你没有比谁差。”时愈背靠着墙，微仰起头看向这个最初见到的AI：“你拥有完善的AI系统，自主调控的设计程序……你是帝国新一代AI中最出色的那个。”

    九零抵在墙上的手逐渐攥紧成拳，问：“那为什么不选择我？”

    九零像猫耍耗子般戏弄着Omega，看着时愈强撑着不适，却依然不动：“我和他们又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九零以为时愈说的是他与言淮在帝国从小成长的情谊，嗤笑：“因为他来得早？”

    九零愣住。

    九零勾了一下唇角：“意外吗？言淮会被我伤到。”

    “我一直在想，”九零的嗓音沙哑低沉，“我究竟是哪里比不上他。”

    时愈隐约的预感成真，不由得睁大了眼睛：“你改造了身体？”

    时愈怔了片刻，才轻声道：“……你没必要这样做。”

    “我的喜欢不是你判断自己的标准，”Omega忍着Alpha信息素强烈的引诱，语气很低，“九零，你真的应该把那条程序指令删除。”

    时愈：“很快结束……”

    时愈有点无奈，在这个问题上，九零始终无法进行理解。

    九零一动不动地维持着这个姿势，闻言笑了一声，带着嘲讽。

    九零以沉默作了回答。

    在寝殿内的时候，敏感如Omega，自然会注意到Alpha信息素的微妙差异。

    稍微拉开了距离，九零冷笑：“真是忠贞不屈的Omega。”

    时愈：“你要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删除程序指令后，会给你介绍合适的工作。”时愈发觉自己的身体状况已经不适合再和九零扯皮，加快了语速道：“其他的一百零七位AI都已经成功了，不会对你造成别的影响。”

    九零突然把人一扯，低下头，时愈眼疾手快捂住自己后颈的腺体，九零没能咬成。

    九零目光嘲弄：“至少也要点补偿。”

    他被九零带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