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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喜欢？喜欢就给你啦。能摆在明面上的这些都不是什么值钱的，想不想看看真正的宝贝？”池书像没骨头一样懒洋洋靠在玻璃展柜上，扣扣下巴忽然兴奋。

    “可以吗？”安楠眼睛一亮，随即恍然道，“原来你们妖也要努力赚钱养自己啊？”

    她上前夺下，平稳的放回原位才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池书站在原地想了想，问：“你想不想去我以前住的地方看看？”

    许久未开的木门“吱嘎”作响，安楠听着陈旧的声音，看着池书的目光也越来越奇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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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古朴的老巷内十分清静，几日不见这里似乎更加荒凉，平日里坐在铺子门口聊天的老人们今日竟然一个都没出现。

    “难不成你被甩了？”池书故作惊讶，随即笑笑，“只能说那姑娘眼光不错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不了不了。”安楠怕看完仇富。

    安楠仰头看着木质招牌，又看看池书忽然问出关键问题。

    池书挑眉意味深长看她一眼，显然被安楠的话取悦到了。

    “当然。”

    但刚打开后门一条缝，陌生的气味飘过来。

    池书皱眉将门推开，就看见一个背影正费劲扒着她后院屋门。

    她说完还看了眼安楠。

    “不努力就没有小鱼干。”池书叹气，“又没人养我，只能自己赚钱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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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到底有多大了啊？”

    池书若有所思：“如果我对你卖萌你会给我小鱼干吗？”

    安楠还是第一次来这边，她满眼新奇打量四周，等池书停下她才收回视线。

    “够了！”秦川脸黑怒目而视，但在感受到安楠一旁好奇的目光后收敛了不少。

    “唔，大概也有五六十年吧。”池书拎起一旁展示柜里的瓷瓶晃晃，“这是我打算做古董生意时得到的第一个宝贝。”

    池书：“你是想知道我能化成人有多少年？还是从我出生开始算？”

    “先说说化成人？”安楠跟着进了古董店，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屋子古色古香的瓶瓶罐罐。

    池书却像和他很熟识，不顾对方是否会尴尬直接说：“秦川你跑我这刨啥呢？我这又没骨头。想吃骨头倒是让你宝贝给你去买啊。”

    池书有些失落，但像是个又想起什么的小朋友一样兴致勃勃带着安楠向后院走。

    他咬牙：“你可给你这张嘴积点德吧，我和她好得很。”

    显然他也感觉到了有人来，青年默默站直淡定转身。

    对于他格外显嫩的脸，安楠有点意外。

    随着池书小嘴叭叭，对面的秦川脸色越来越难看直到——

    但还是忍不住瞪池书一眼。

    少说有几百年的瓷瓶在池书手里晃来晃去，安楠看着都心惊胆战。

    池书开锁侧目，手上顺势推开了大门。

    自己以后混不下去倒是可以试图卖萌。

    “或者你可以试图卖萌赚小鱼干？”安楠提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