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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随即，她笑了两声，想要缓解尴尬：“怎么可能？你别骗我了。你们是姐妹吧？

    虞之桃被她说得有些不好意思。

    不可能成年和少女时期的阿九都叫阿九，而童年时期的阿九却叫小五。

    下一秒，她残忍拒绝赖床的诱惑，抱起还在睡懒觉的小九，果断下床洗漱。

    少女摇摇头。

    少女阿九张了张唇，踟蹰了很久，开口道：“……因为我们是双胞胎。”

    她往外面看去，如预期中看到阿九修长的身影，这让她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她显然知道虞之桃要问什么，手指无意识在地上划着圈。

    她感觉自己像是在安全的原始森林中度过一夜。

    虞之桃听得云里雾里。

    她捂着嘴，咳了两声：“可是……你们明明长得一样啊……”

    她皱着眉：“我是我，小五是小五，你把我们弄混了？”

    “你们怎么可能是双胞胎？”

    虞之桃的笑声霎时停止：“那为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阿九已经热好早餐，两人一猫来到餐桌前。

    说实话，因为小五的存在，她并不确定这个缩小版阿九叫什么。但看恶魔的反应，很显然，她刚才胡诌的两个名字，居然蒙对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是我造成的。”

    她还想再问，可是意识却有点模糊。

    她隐隐约约意识到，自己这是要醒了。

    “是真的。”她开口。

    “你看着十岁左右，小五……嗯，最多只有五岁吧？

    来不及回答，虞之桃的视野便归于黑暗。

    虞之桃瞬间清醒过来。

    疯狂的梦境丝毫没有应该影响她的睡眠和心情，虞之桃睁开眼睛，直觉满鼻都是清新的木香味。

    于是，顾不得其他，虞之桃抓着少女阿九的手：“你先养伤，其他的等我下次回来再说。”

    虞之桃疑惑更甚：“阿九？你是阿九？那小五是谁？”

    她言简意赅，纠正道：“阿九。”

    少女阿九眉头微皱：“你要去哪儿？”

    少女阿九低下头。

    但下一刻，她发现本该在枕边的人消失不见，只剩她自己一个人躺在出租公寓的床上。身边属于另一个人的位置，此时人走茶凉，只团着一只呼呼大睡的小奶猫。

    “双胞胎？”虞之桃不解。

    可如果恶魔少女叫阿九，那情况显然就不是这样了——

    她一直以为，小五、恶魔少女其实都是阿九，只是代表着不同时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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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意识再度回笼时，她舒服地抻了抻腰身。

    少女阿九安静地注视着她。

    下一秒，恶魔少女解答了她的疑惑。

    “……她所有的不幸，都是我造成的。”

    因为昨夜自己的主动勾引，虞之桃难得有点不敢面对身边的人。

    但可能因为心情很好，平日里觉得索然无味的营养液，今天居然甜得恰到好处，并不是那么难以下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