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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之桃上头的火气也消散得差不多,她妥协着随阿九离开宫殿。
“啊?”虞之桃有些迷惑。
虞之桃道:“我一个外人,好像不应该管你的家事。”
“宫殿,包括母亲还有小五,都是假的,都只是构成这个精神世界的某种要素。”
“她们……不也是你的,呃,精神人物吗?”
她放开小五,抓着虞之桃的手。
“我们离开这儿。”
少女阿九点头:“也能这么理解。”
“我们先出去。”
“你能出现在这里,且自动行动这么久,就代表……你有资格管这件事。”
“为什么要离开?宫殿是你的,要走也是她们两个走。”
“某种程度上讲,我就是她。”
她道:“是不是类似于执念太深,所以自己把自己困在了某段记忆,或者某个事件当中。”
提起母亲,少女阿九终于有了点反应。
少女阿九沉默良久,叹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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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之桃撑着下巴:“可我看,宫殿里面那两个人就很搞不清楚状况。
“你是第一个出现在这里的人。
小五沉默了一会,道:“我会告诉母亲。”
虞之桃却不想就这样罢休。
少女阿九张了张嘴,说不出话。
“啊……”虞之桃点点头。
她试探着问:“阿九,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?”
“抱歉。”
少女阿九把身上的武装一点一点拆下,放到桌上。
虞之桃好奇询问:“那我是怎么进来的?”
她道:“这个世界……除了我,哦,不对,还有你这个访客之外,其他的一切,都是她潜意识凭空创造出来的。
“在你到来之前,这里其实也出现过异象。那是她的医疗团队在尝试为她治疗,但那时候,这里日夜颠倒,天空每时每刻都闪着巨蛇般的闪电,一点用都没有。
“告状是吧?你个废物也只有这点本事了。”虞之桃撸着袖子,“你让她来,看我怕不怕她。”
她道:“你可以管。
少女阿九回头:“怎么了?”
“没了你,她们什么都不是。”
少女阿九深深看了她一眼。
“我也不知道怎么说,嗯……大概跟你想的差不多,是那个人精神世界的一个投射。”
少女阿九摇头。
虞之桃道:“是时候让这两个活在你庇护下的女人,知道她们的真实地位了!
两人并肩,回到那个已经焕然一新的花棚。
虞之桃非常惊讶:“你什么都知道?”
少女阿九反问:“很奇怪吗?
“说实话,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进来的。
虞之桃叹气。
她嘟着嘴:“但我就是太气了,那两人太过分了!”
少女阿九居然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