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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对这把弓箭并不陌生，梦境中，它就背在少女阿九身后。

    虞之桃皱眉：“你笑什么？

    “让我拿着匕首去杀你。”

    枕千秋点头。

    虞之桃点头：“那里好像是你的精神领域……反正跟你的记忆有关，我说不清楚。”

    枕千秋来了兴趣：“那你梦里面，她……做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她人高，越过虞之桃来到墙边，稍微一踮脚就拿到了那把弓箭。

    她道：“你说你梦中出现了宫殿和花棚……没想到连她也存在。”

    枕千秋勾着嘴角笑出来。

    虞之桃皱了皱鼻子。

    “不！”虞之桃认真道，“我都说了，那不是普通的梦。

    枕千秋点头：“当然。”

    枕千秋摇摇头：“我笑……这招大概是她最有机会得手的一次的。

    尽管是小一号的，但弓的重量，对于虞之桃来说，还是稍微有些重。

    虞之桃也是一眼就被它吸引。

    如果当初她在梦境中做了别的选择，可能她的病情就不是好转，而是进一步恶化。

    随后，她把弓箭递到虞之桃手中。

    “因为我太笨吗？”

    现在想来，她的病莫名其妙有了好转，只能归到虞之桃身上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，她看着虞之桃的目光不由变得柔软。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那时候如果真的杀了梦中的你，会发生什么事，但……阿九，你应该多少会受到一些影响。”

    她道：“枕无忧摔的。”

    它协助少女阿九驱逐外敌，也陪着少女阿九守护宫殿。

    “这把弓……断过吗？”她有些奇怪。

    唯一一个还算附和身份的，是北边墙上挂着的一把，比普通型号略微小一号的弓箭。

    她有些不想提起，但看着弓箭上被修复的痕迹，想了想，还是愤愤不平道：“她很会伪装，一开始对我很好，把你说成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，还让我……

    “我偶尔还来看看它，但再也没使用过了。”

    弓箭属于远程武器，按理说不应该会在这种地方发生断裂。

    事实上，虞之桃很难看出这是阿九年幼时的房间。房间内布置非常成熟冰冷，任何她想象中，与孩童沾边的诸如玩具、好看的家具，都没有出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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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枕千秋在她身后介绍道：“十岁之前，我很喜欢箭术。但后来战争的消息越来越多，我知道我得学点更实用的东西，所以就把它搁置了。

    显然，目前唯一得到的线索，就是虞之桃那些梦境。

    她抚摸着流畅的弓身和已经松动了的弓弦，突然注意到弓身上有一处修补过的痕迹。

    虞之桃询问。

    所以，虞之桃说得没错。

    枕千秋突然想起席书文的话。

    她想起什么，皱着眉头询问：“……小五，对吗？”

    枕千秋也愣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枕无忧……”虞之桃喃喃念着这个名字。

    “我可以，看看它吗？”

    “可惜只是发生在你的梦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