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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穆雪衣无奈地笑：“干嘛呀……”

    在那里，开出了一朵昳丽诡艳的花。

    穆雪衣越是这样，周枕月越是心动。

    无一幸免。

    周枕月吻着她，轻轻喘气：“明天我再赔给你一件。”

    .

    落在台子上，还没等积起，也不等融化，就又坐着风晃晃悠悠走远了。

    她声音转低，偏了偏头，沾湿的发尾在温泉水中荡漾，“你放心，我一直……都很听话的。”

    雪衣……

    目光灼灼，像一头饥焰中烧的狼。

    穆雪衣摇摇头。

    尤其是她带着病，脑子本就不太清楚，再加上那持续了一整夜的活动，从池子里到床上，一次一次又一次，后来已经累得沾上枕头就入了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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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周枕月朦朦胧胧地在屋内的大床上醒来。

    她撑着池边，一跃而下，自己也进了温泉池中。

    周枕月看着这样的穆雪衣，眼睛发红。

    穆雪衣靠在温泉池的边缘，紧紧盯着远处夜空里的大雪，看着它们隔了一层雾气，飞扬着，翻卷着，似有若无，梦境一般。

    她低头吻住穆雪衣，双手抓住对方衬衫的领口，狠狠一扯。

    穆雪衣盯着周枕月，眼睛弯了起来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深藏在心底的那份野性，彻底地，被穆雪衣的柔弱激了出来。

    周枕月沉入了水里。

    吻是一路向下的，水也阻止不了。

    等对方的大半个身子都浸进去，她捉住穆雪衣断指的右手，按在池子台上，说：“一会儿不论多难捱，这只手都放在这里，不准动。”

    她小声喃喃。

    “算了，不叫你赔了。”

    “除了小拇指外，身上还有外露的伤口吗？”

    一池的热水来回晃荡，雪花飘进池子里，落在她们的发间，融在无尽的暖水中。

    昨晚的记忆，疯狂得像是一场梦。

    穆雪衣仰了仰头，看向正在落雪的夜空，感受着周枕月落在她耳根处的吻，又笑了笑。

    没有完全抱起，只是抬高了十公分左右，向前微微一送，让穆雪衣沉入温泉池中。

    她昨晚烧得厉害，但好在发了几场汗，药也吃过了，现在已经退烧了。

    捆着她，拽着她，拖她一直下沉。

    沉入黑暗的底端。

    雪变小了，懒懒洋洋地飘进窗棂。

    第二天清晨。

    周枕月边吻边脱，很快，她们身上就没有衣物了。

    周枕月困顿地眨眨眼，往身边的位置摸去，唤道：“雪衣。”

    一直……下沉。

    她闭上眼，仿佛……是有水草缠住了她的大腿。

    周枕月站在水中，走到穆雪衣面前，低声说：“……解你衣服了。”

    周枕月便俯下腰，又抱起了她。

    穆雪衣靠在池壁上，右手懒懒地搭在外面，下巴上还沾着水，柔和一笑，“小心一点解，这件衬衫我很喜欢，不要把扣子扯掉了，好么？”

    从上到下，满排的木制纽扣，噼里啪啦地掉进水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