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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周枕月扶住她的胳膊，毫不反抗，任由对方尝试着攻城略地，予求予取。

    她直接拉开了周枕月的睡袍，俯首下去。

    她搂住穆雪衣的肩，想要起身。

    一通忙下来，已经快要到了十点。

    穆雪衣慢慢地说着回忆里那些事。

    两个人洗了澡，换上干净的衣服，一起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。

    周枕月抚上穆雪衣的侧脸，轻轻捏了捏。

    周枕月又看了两眼那箱子。

    “然后我就问他：秋千可以做么？他说：可以呀。于是我在他那里定做了咱们现在正坐着的这个秋千架。做好以后，让阿浓领了好几个搬家师傅，费好大的功夫才从山里搬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你想在秋千上？”

    才开始一点点，穆雪衣却突然停住了。

    只是一个不重要的小插曲，很快就被抛在了脑后。

    “那时候我就想，以后一定要把你带过来，我们一起坐着，摇啊摇，摇啊摇……”

    一条毯子盖着她们的大腿，不至于着了凉。

    她仰起头，眼底湿漉漉的，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穆雪衣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周枕月：“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路上赶了一天半，下午又买菜买了，都有些累。

    穆雪衣把脸在周枕月胸口蹭了蹭，压低了声音。

    “我说的话，当然都作数。”

    “干嘛要进屋？”低哑的声音，随着风，流入耳畔，“你不想知道……为什么我坐在这个会摇一摇的秋千上，会这么开心么？”

    “这五天之后，你会后悔吗？”

    “那我们进屋去。”

    可她才直起一点腰，就被穆雪衣按了回去。

    “你说，今晚可以让我……探索一下……”

    “摇一摇就让你这么开心？”

    周枕月轻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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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看上去……确实就是个普通储物箱。

    “……其实这个地方已经很偏了，但东面有一座青木山，比这里还要偏。在那座山上，有一个手艺很好的木匠师傅。偶然一次，我去山里闲逛，碰见他在院子门口洗他雕好的木具，只看了一眼，我就知道，他做木活儿做得顶好。”

    穆雪衣闭了闭眼，忽然问：“哎，你白天说的那件事，还作不作数啊？”

    半晌，她还是问了出来:

    深夜寂静，清风微凉。

    穆雪衣看着天上的星星，唇角一直微微笑着。

    风一吹来，就拂动满架花藤绿叶，发出扑簌的悦耳声音。

    “当时是我亲自画的图纸，这秋千上的所有雕纹都是我自己设计的，所以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这个秋千。我买下这个房子，大部分原因也都是想要留下这个秋千。就算以后没什么时间来了，也是真的舍不得。”

    周枕月怔了怔，眉眼很快柔软下来，小声问：

    秋千椅子是有靠背的，周枕月懒懒地斜靠着，胳膊搭在靠背后面。穆雪衣躺在她的肩上，窝在她的怀里。

    周枕月嗯了一声，“这个秋千确实很漂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