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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如此，每一分钟的亲密，都会变成心尖上最甜蜜的温暖。

    周枕月像是想说什么，但看着穆雪衣沉默的样子，最后还是一个字都没说，只是默契地迎合她。

    但她没有想到，其实沉默本身，已经是一种伤害了。

    本来这最后一天，穆雪衣想带周枕月去皋川的景点逛逛。但她们两个人似乎都不太想去走这个过场，只想抓紧最后的每一分每一秒，占有彼此。

    不用去想周家和穆家，不用想过去的背叛和抛弃，就像她们约定好的那样，让彼此的感情一如往初。假装心无芥蒂，假装……是对方的未婚妻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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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桌上的钟表已经走到了下午的五点半。

    周枕月很明显地在她身上僵了一下。

    试着问一问对方，可不可以……把这个梦继续做下去。

    不是月姐姐，不是老婆。

    她想，等雪衣和她搭话，她总能把话题扭转到这上面。

    或许也会成为余生都得拿来反复品味的唯一温存。

    是阿月。

    在秋千上，在屋子里，在桌子边。

    路上还要走一天一夜。这个时候，是该上路了。

    周枕月紧紧握着方向盘，后牙咬得太紧，腮部的骨骼微微凸起。

    她猜不透周枕月的心思。

    “阿月。”

    穆雪衣走到正在看手机文档的周枕月身后，勾住她的脖子，吻着她，拉她向床上走去。

    穆雪衣爬到副驾驶座上，盖上衣服，闭着眼睡觉。

    没什么睡意，但也不知道这时候该和周枕月说什么好。

    她无数次尝试开口，想要说：

    周枕月起身，去冲了个澡。

    等她冲完，穆雪衣也去冲了一下。

    穆雪衣在心里默默苦笑。

    不多说一个字。

    穆雪衣穿好衣服出来时，周枕月已经收拾好了她们的所有行李，装了两个大包，等在门口的越野车旁。

    最后一次到顶峰时，穆雪衣含着泪，轻声唤了一句：

    起码在这一天，她们是最心无杂念的。

    昨天的时候，她们还一直管对方叫老婆。今天一整天，却再没人提起这两个字了。

    不得不说，还颇有那种飞蛾扑火的傻气和天真。

    应该都是在试着适应这段虚假结束之后的日子吧。

    这一天晚上，她们做了一整夜的爱。

    洗过澡后。

    要不，我们就这么一直假装下去吧。

    然后垂首。

    像是公主自觉地把手放在假面晚礼服的手心，心照不宣地共同完成最后的舞步。

    猜不透的情况下，最好是保持沉默。否则，任何的失言，都会对她造成伤害。

    互相索求，互相填补。

    在她锁骨上重重地咬下一个牙印。

    第二天，她们很晚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