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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从那个时候我就明白了，我的父亲不是没有机会为我主持公道。而是……在他的心里，从来就没有公道两个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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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周枕月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穆雪衣把脸埋进周枕月的脖侧，哽咽着。

    “他说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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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看，不受道德与法规约束的人有多可怕。在他们眼里，人命是比狗命还要轻贱的东西。他们自以为是人上人，徘徊在所有规则之外，害着人，做着错事，却根本都意识不到自己是错的。”

    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：阿月威武1个；

    第114章

    “……因为别人的过错让自己痛苦，”她发出一声气笑音，“没这个必要。”

    “却看见你……挡在了我前面。”
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：雪衣小可怜，真的已经很坚强了

    穆雪衣轻笑，“我试着告诉过穆国丞，说姐姐放狗咬我。可是穆国丞说，明明身上连块指甲大的疤都没有，怎么会被狗咬过？”

    “被狗吓一跳，被牵连着引起一些不好的回忆，其实这些都没有什么。我已经靠自己走过了很长的路，我可以自己去面对这一切。”

    ——人可以有多脆弱？

    “我刚刚情绪有点控制不住，不是因为想起那些往事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……我都已经准备好自己去面对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‘别、玩、出、人、命。’”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”穆雪衣的声音忽然带上了一点哭腔，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可是后来，穆如晴告诉我：穆国丞早把那条德牧送给她时，就和她说过一句话。”

    她慢慢抬眼，看向周枕月的眼里有点湿润。

    她能背负着属于她一人的沉痛回忆步行数十年，所有苦难嚼碎了咽下去，嗓子被刮出血，也能坚持着从一而终的善良与正直，对身边每一个人温暖地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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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周枕月抱住她的肩，不停地揉着肩头，温柔地轻声问：“既然都没什么，为什么还要哭呢？”

    “挺有效的，半年过去，疤被祛得一干二净，几乎没有留下任何证据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里，周枕月拧起眉，双手忍不住攥成了拳。

    不知该说什么，只能紧紧握住对方的手。

    “那个时候我很自责。我总是想，如果我当时反抗着不做祛疤手术，把疤留下来，爸爸看见了，会不会就能为我主持公道了呢？”

    穆雪衣又笑了起来，“没事的，阿月。你以为我还会为这些东西难过么？……早些年，想到这些，或许真的会觉得很痛苦。如今早就看开了。”

    穆雪衣唇边的笑意慢慢消失。

    “雪衣，”周枕月抓住穆雪衣的手，使劲握住，“别说了。”

    .

    ——人可以有多坚强？

    穆雪衣窝进周枕月的怀里，环住她的腰，枕在她的锁骨上。

    “在他们眼里，只有一件事是对的。那就是——”“满足自己的欲望，让自己开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