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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癸定定的看着娄苍,“为什么?”
白癸突然嗤笑了一声,“你别告诉我你喜欢我。”
为什么是他。
像是在赌气,白癸瞪着娄苍,没有躲开。
白癸也往后退了一步,看着娄苍,将手用力抽出来,“如果你是在故意开玩笑,仅此一次。”
可最终娄苍什么都没说。
白癸沉默下来,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。
“可是。”娄苍伸出手,指着白癸的胸口,目光中情绪翻涌,“你难道就没有一瞬间,有过别的想法吗?”
娄苍勾了勾唇角,露出了一抹清浅的笑,“你看,既然如此,那还需要理由吗?”
娄苍深吸一口气,靠近白癸,将脑袋搭在了白癸肩膀上,“因为只能是你。”
娄苍眸子微动,伸手按住了白癸的后脑勺,距离逐渐拉近。
白癸瞪着娄苍,咬牙切齿,“娄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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娄苍就这样拉着白癸走了出来,楼下的花园里有几个老大爷正在打太极,草丛里传来蛐蛐儿的叫声。
“小十。”娄苍看着白癸,微微低头,“我的确说不出理由,但我并不是在开玩笑。”
娄苍一愣,白癸已经往后退了好几步,目光凉凉,“娄苍,你身上藏的东西太多了。”
“你知道的。”娄苍说道,转过身,正对着白癸。
“不是。”娄苍回答的很快,微微后退,望着白癸的眼睛,“不是喜欢。”
娄苍沉默了下来,过了半晌,才开口道:“我想让你留在我的身边。”
白癸抿了下唇,没有开口。
娄苍眸子微微一动,“不是。”
“我不信你。”
等到了一楼,其他人都走了出去,白癸想要将手抽出来,却没能做到,娄苍力度不大,却刚好让白癸挣脱不开。
娄苍看着白癸,一时间没有开口。
白癸低着头,嗤笑一声,“我能知道什么。”
白癸眼睫一颤,停下了脚步,“娄苍,你到底什么意思?”
娄苍笑着,“嗯,我在。”
白癸皱眉。
白癸深吸一口气,“我最后警告你一次,别跟我开玩笑。”
白癸冷笑,“我们认识时间也不算太长,你毫无预兆的说这些话,连个理由都说不出来,你难道不是在开玩笑?”
两人都能够感觉到对方的温度,娄苍并没有握紧,可白癸却觉得,自己的手指被攥得有些发麻。
娄苍眼中多了些笑意,看了一眼白癸,“走吧。”
白癸呼吸微微一滞,娄苍身上清冽的气息让他感到有些熟悉。
“小十。”娄苍动了动唇,眉眼间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,“一生很短。”
白癸抬头,看向娄苍,目光凌凌,“所以呢?”
白癸皱眉,瞪了一眼娄苍。
娄苍眉眼间多了些笑意,又带了一丝隐约的愁绪。
——是刻进骨血的触不可及。
“小十……”娄苍叹了一口气,目光落在了白癸唇上,“我也说了,我从未开玩笑。”
两人不约而同的朝着僻静的地方走去,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中落下,在地面留下了斑驳的树影,娄苍看向白癸,动了动手,慢慢下滑,握住了白癸的手指。
白癸一愣,猛地拍开娄苍的手。
就在两人鼻尖即将碰到的那一瞬间,白癸突然抬手,挡住了娄苍的唇,目光中带着几丝冷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