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 流言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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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知殿下您指的是？阿坚虽然心里有了猜测，但还是恭敬地询问着。

    追月。

    南阁住着雁儿。是雁儿！他昨晚临幸了她，不，确切的说是他强迫了她。

    暮亭居南阁？他在那做了什么？空缺的回忆似在渐渐回复。

    他一个激灵，掀开衾被，踩着罗袜，便要下地。

    现在什么时辰了？程靖寒脑中沉沉，一片空白。

    他展开信，上面只有两个字。

    他是怎么了？

    你小小年纪，浑说什么呢！雁儿拍了下她手背。

    阿坚跟着马，小跑至王府北角门，见红鬃马停于此处，他推断襄王应是回了府。

    四更打梆声敲过，殿下不知所踪。阿坚带着几个亲信在府中悄悄搜寻。若非万不得已，他绝不愿夤夜打扰王妃。可若待天拂晓，殿下依旧踪迹全无

    殿下！阿坚赶忙上前，服侍他着了靴，殿下放宽心，王妃一早替您请了恩假。圣上必不会多问。

    殿下。未及程靖寒张口，一个近侍于门口垂首请示。

    夜风习习，他屡屡擦汗。到了暮亭居附近，雁儿站在桂树下，迎着满院秋菊，向他欠身示意。阿坚被引着进了南阁，顺着她手指的方向，襄王盖着薄衾，躺在床榻上睡意正酣。

    他自诩清醒克制，为何偏生在昨夜失了态？

    他心里涌上一阵愧意不管她是谁，无凭无据，她终究是无辜的。

    若是明日两人在阁中被发现，必要掀起一场不小的风波。她并不想惹是生非。

    进。程靖寒展展袖，侍从来到几案旁，鞠身从袖中递出一封信。

    小苕哎呦一声，脸上依旧挂着坏笑。雁儿不禁想起昨夜的他，面色渐阴。

    殿下，您的信。

    阿坚思索片刻，只大略说起在暮亭居将他寻回，几人协力带回了他。

    孤昨夜是宿在此处吗？他转头问道。阿坚偷眼打量着他，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缓了口气的程靖寒徐徐起身，竭力回忆着昨晚之事。

    阿坚，你去内务处调个人。程靖寒纤长的手指在案上胡乱动着，心里有了主张。

    她的惊慌无助，一时间清晰地倒回他眼中，他心猛地一跳。

    他连声道谢，翌日一早便去禀告了王妃。

    日上三竿，程靖寒于宿醉中醒来，他支起身子，头痛欲裂。

    时光回溯到丑时。

    夏至 50珠珠福利?

    禀陛下，刚过午时二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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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21:00   掉落第十章

    殿下阿坚轻声对几个侍从交待完事项，转头见他坐起。他跨过门槛，向他请安。

    殿下昨夜留在了暮亭居南阁。阿坚回禀道。程靖寒站于透雕花梨木衣架前，张开双臂。随即而来婢女为他穿了长衫，系上玉带。

    孤记得自己吃得酩酊大醉。他走到铜镜前，端详着自己的容颜，镜中忽地晃过另一张脸，他一惊。

    他紧张的神经松弛下来，对着雁儿作了个揖：姑娘大恩。

    雁儿倚着门檐，笑容倦怠：奴也不知殿下为何突然来此，麻烦你将他挪回寝殿才是。

    所以，孤是怎么回来的？沉默半晌的程靖寒再度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