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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双腿大张，承受一波又一波过于猛烈的快感。粗长肉刃肏进身体最深处，整个人都被他吞吃入腹似的，大脑一片混沌。

    清芜讲话时呼出的热气带来一阵战栗，我慢了半拍才分神去看，竟是天池。脸上迷乱的表情出现一道裂痕，心中头一次有了类似于屈辱的情绪。万万年枯寂岁月，天池是悲与欢的初始。我从不后悔往日做出的任何选择，一尧也好墨虚也罢，就算是阿荧，我也不后悔与他相识一场，可是清芜不该以此为依仗来欺辱我。

    我环抱住他，以一种全心全意依偎的姿态，靠在他的颈边一字一顿轻叹道：“可是，我不稀罕了。”

    清芜一怔，那一刻眸子里的惊诧茫然竟有几分无辜可爱，随后爆发出极其浓烈的暴虐气息彻底掀翻了我心底的某种悸动。他用力咬住我的唇，笑得森寒，恨恨地说：“很好。”

    清芜脸上滑过一丝不自在，转而霸道至极地捏着我的下巴，“那又如何？”

    清芜托着我汗湿的脊背，嘴唇在喉结处流连，细细地含吮，留下一行湿润痕迹。

    含着水雾的眸子微微转动，大睁着望向天空，眼尾沁着泪，心头郁结，体内灵气暴动，我再也抑制不住，低头喷出一口血。玉质温润，血色鲜红，我愣愣地看着血渍在玉石上勾勒出异样的纹路。

    清贵雅致的容貌，一如往昔。可惜胸膛里跳动的不是心。我闭上眼不愿多言。

    清芜抱着我沉入一旁的水中，掐住我的腰不停顶弄，将穴肉操弄地愈发湿软，我不堪重负地倾身扶住岸边，臀部微微后翘，竟像是自己送到他身下似的。

    他声音稍顿，手掌下滑到腰腹处，“之后甚至会在你与旁人交合过的地方肏得你小腹隆起…”听到此处我情不自禁地想要逃离，却被闯入深处滚烫肉刃牢牢钉在原地。

    清芜停下动作，将我翻转过来，喉结滚动，眼中情绪翻涌，风雨欲来，冷声道：“便如此不愿吗？”

    指尖轻动，衣料化作碎片挂在身上，清芜高高举起我的一条腿，猛力肏了进来。骤然被凶物贯穿，腰部抬离地面，浑身直颤，我不自觉溢出一声无助的哀吟：“嗯啊...”后穴自发地分泌出不少淫水，更加放肆了在我身上大力征伐的男子。

    他低头噙住我的唇，自喉间发出一个低哑的轻哼：“嗯？”

    “嗯…”后仰着将头抵在他肩上， 皱眉忍住下一刻就要溢出口的呻吟，眼前碎光星点不住变幻，身后人咬住我的肩膀，微微喘息着说：“可看出这是哪里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为了让你在我身下，吞着我还想着他们。”指腹缓慢擦过我的唇，不顾我一口残血，捧着我的脸重重吻下来。纯正而浑厚的仙力源源不绝地顺着唇齿相接的地方渡过来，口中血腥气渐褪。清芜直直逼视着我的双眼，“红线，你只需要看着我一个人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清芜抬起我的一条腿，插入进来，浅浅律动，薄唇轻轻扫过每一寸肌肤，停在颊侧，如圣者的吟诵一般开口道：“我在天池水里、在九重天之上进入你的身体。”

    “啊…你…”我颤声开口道。

    “近四千载日月，是你说不要就不要的吗？”银龙奔袭而下，在不远处化作人形，云雾浮动，他自其中缓步走来，高大身影渐渐清晰，脸色阴沉而倨傲，步步紧逼道，“天上地下，何处是我寻不到的地方，你又如何不要我？”

    我仰着头，任由他的吻渐渐下滑，手指顺着敞开的衣袍探进去，动作粗鲁地在腰间抚摸。眼底滑过一抹自嘲之色，被放平在地面上也不出声拒绝，绸缎似是乌发散落在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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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失神地望向他，话语里夹杂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怨恨，“当年是你亲手斩断红线，现如今又来纠缠于我...”

    被人咬住脆弱的喉结宛如掐住命脉，蚀骨酥麻逐渐淹没神智，偏偏后穴里的阳物半点不知收敛，挺身插入又忽地抽离，脑海中炸开一朵又一朵烟花，如烈火燎原。来不及咽下去的津液沿着嘴角滑落，面上是既挣扎又渴望沉沦的矛盾神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