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：带孩子回家(2/4)

    “再请一个星期？”

    说完这句话后，俩人沉默的一起低头。

    晚上八点多的会所顾客略少，他抬步下了一楼，叩叩前台的桌子。

    “这好吃，比我做的都好吃。尝尝…还有这个，这，都好吃。还有，这，玉米味儿的。”

    一句话，两个意思。

    “不是，您这…天天穿这一身儿，都臭了。”

    做好秘密对接后，贺艺术家就上楼应酬了。

    俩人在无言的默契中却感充足。

    贺可祁没有开口，等到麻辣烫上了以后把碗里的肉挑给厉年后才敲敲筷子，轻声开口，“叫，起立？”

    换的还不是自个儿的，是厉年第一天来这儿时穿的衣服。

    “贼累。手都断了。”吃东西吃的，手断了，不赖会所的事儿。

    贺可祁的眼神放在低着头的小豹子身上，除了他自己知道，还偷偷的被监控留下了证据。

    厉年，真的，像吴道子笔下的画，不甘于待在纸上，赋予灵魂，跃出生命。

    前台看到他已经很熟悉，扯着笑指指右边儿过道不显眼的员工休息室。

    时隔一个月，他已抛弃原来的计划。

    现如今来看，贺可祁就有点儿意思。

    于是到了包厢以后，就坐在沙发上自己一个人在那儿鼓捣手机。

    “爱情，没啥意思。爱人，才有意思。”

    这个宝盒，在他面前，自动打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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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买一身儿呗，非得穿人家的？”

    厉年再次觉得，他俩的关系有点儿近，是他想要的，那种近。

    但贺可祁想了想，觉得建议不错。

    厉年走后，贺可祁去洗了个澡，出来后没有去衣帽间，直接进卧室换了衣服。

    他回过神来，伸手揉揉厉年脖子。“累吗？”

    贺可祁从厉年说手断了时候就开始拿起来揉，即使他知道这是开玩笑。

    照厉年之前上学跟舍友做辩论时候说的一句话，真是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好名字。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他抓起桌子上零食直奔贺可祁的方向。

    是真好看，他喜欢厉年穿卫衣，尤其是这一身儿，特别有意义。

    贺可祁第一眼见到他时的刻板印象，烟消云散。

    但这是正常人的想法。

    “不。想上班儿。”

    贺可祁听见故意不理他，这是人能问出来的话吗？

    “好看。”贺可祁对着镜子整理卫衣帽子，边说边点头。

    厉年看着贺可祁，凑上去亲了一口，印在眉毛上。

    他俩都不正常。

    厉年带着悟不透的意思跟贺可祁回了家。睡个算不上午觉的午觉，睁开眼睛时已经下午六点。

    去休息室的路不长，但就是一步步的贼刺激。

    他俩就像在摄像头下偷情，还是刺激的职场情。

    贺可祁帮忙着找衣服，装水，就差没把自己打包过去揣兜里一块儿上班了。

    像是，踩在棉花上举哑铃，头重脚轻。

    想起厉年，他关了手机。看看包厢里两个服务员，也不好开口。

    完全是废话，刚上班儿都还没干活会累吗？

    起立？祁厉。

    “楼上07。”贺可祁在厉年手掌上画了个7，然后点了两下儿，意思是等会儿来这个包厢。

    于是起身出门儿。

    任玉玺也不否认，该说不说是真挺好看。

    “厉年？”

    真挺，不好描述啊这感觉。

    “非。”回答完毕，对话终止。

    放狗屁，天天洗哪儿会臭。再说就穿两回，不算天天。

    “老贺，吃个糖。”贺可祁嚼着对面人儿喂的糖，甜倒了牙根儿。

    走到包厢门口儿时，听到里头女孩儿的哭声，以为是幻听。大力推开门后，眼前的景象可谓是震惊到了。

    俩人靠着墙说悄悄话。

    恋不恋的，还待考证。

    真是好名字。

    打开购物软件买了很多灰色卫衣跟工装裤，厉年他俩，能换着穿。

    站在门口儿的男人伸出手勾了两下儿，厉年就放弃思考。

    “咱店倒了？”

    这家伙弄的好像买不起衣服，到任玉玺家楼下时被嘲讽了一番。

    上一次，在这儿遇到厉年还在想如何驯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