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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封寒夜问清楚了。

    司霆：

    “撞墙的那个是杀手？”

    这丫头是不是忘了，她被狗咬了，打针期间根本不能喝酒。

    封寒夜揽着小姑娘纤细的腰肢，想要带着离开，可云知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，那就是宋清映还在下面的舞池里玩。

    “那行，等她酒醒了再说。”

    喝醉？

    封寒夜亲眼见过她是怎么卸掉别人下巴的，所以，对于这件事并不吃惊。

    云知晃了晃小脑袋，认真地回道：“不是的，是他自己撞的墙，我只是掰了他两条胳膊。”

    云知舔了舔唇，有些口渴：“没有喝酒，是甜甜的饮料。”

    封寒夜看了眼怀里醉晕晕的人，开口道：“今晚我先带她回去，有什么话，明天你直接去我那里问。”

    抢衣服？

    “他为什么要自己撞墙？”

    “阿夜，这小姑娘是？”

    封寒夜刚刚太着急了，没有往这方面想，这会儿再一看云知那红扑扑的小脸蛋，嗅到了淡淡的酒气，才明白过来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封寒夜眉峰蹙了一下：“宋清映？是她带你来的？她人呢？”

    司霆这会儿的震惊丝毫不亚于当初贺承起看到云知时的受惊程度。

    云知轻轻地哼了声：“因为他蠢呗。”

    微微仰着小脸，双眸水润迷惘：“脑袋没有坏，只是晕乎乎的。”

    “要去找宋学姐，我答应她要回去找她的。”

    可司霆那边却还是有很多地方一头雾水：“阿夜，我可能需要带她回去录个口供。”

    封寒夜看着她这一身装扮，再一想这里是什么地方，便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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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只是掰了两条胳膊？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掰的是玉米棒子呢，说的这么轻松。

    云知也听到了他的话，立即从封寒夜怀里探出脑袋来替自己正名：“他要抢我衣服，我一开始只是推了他让他走开，可是他把我的手机扔了，扯我的衣服，我才揍了他。”

    “在看小哥哥唱歌跳舞。”

    “她可能是撞到了头，我带她去医院。”

    其它人他不相信，自己这个好兄弟，还是可以信得过的。

    云知醉了，但没有彻底醉死。

    司霆这会儿作为旁观者：“阿夜，我看这姑娘好像就是喝醉了头晕。”

    封寒夜不知道云知为什么喊脑袋晕，准备把人带到贺承起那里去做个检查。

    毕竟这死了人，且有可能涉及到蛇组织的杀手，并不是什么小事。

    而另一边，司霆的手下也来汇报更进一步的查勘结果：“一名女性死者，一刀插入心脏，看手法应该是个老手。两名伤者均为男性，一名两侧肩膀脱臼，应该是撞到了脑袋晕了过去，另一名，断了条胳膊，人清醒着，说动手打他的是一个叫云知的女人。”

    “谁让你来喝酒的？”

    封寒夜估摸着她可能根本分不清什么是酒，什么是饮料。

    司霆没想到人是封寒夜怀里这娇娇小小的小姑娘揍的：“那另外一个躺着的呢，也是你出的手？”

    司霆也觉得这小姑娘现在的状态不适合询问调查。

    他记得贺承起给他发过几条消息，好像说的就是封寒夜和一个女人的事，只是他当时案子太忙了，也没细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