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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柯纤面无表情地盯着池安看了一会儿，忽然笑了起来，说：“算了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。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，我会一直在你身后的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而这个时候的池安，已经穿着柯纤临时买好的小西装，去了车企总部。

    柯纤陪在池安身边，端茶倒水，像个助理一样。

    她能确定，这个电话不是那个“魔鬼”操纵的，因为她有问题想问乔青筠。

    纪姐蹲在旁边，手里拿着毛巾，担忧地看着乔青筠，说：“你这样真的没有问题吗？如果实在吃不下……”如果实在吃不下又能怎么办呢？接下来这部戏是乔青筠的事业规划中极其重要的一环，而且导演几乎非要乔青筠不可，乔青筠掉链子的话，整个项目就作废了，纪姐叹了一口气，说：“要不，去看看心理医生？”

    .

    池安心里像一团乱麻。

    电话响了好久，直到自动挂断，乔青筠也没有接。

    那个时候……自己也被那个魔鬼占据身体了吗？

    没有人不害怕这个……她池安是偏执，是有病，但她不想莫名其妙变成另外一个人。

    副总裁重新把文件双手递到池安面前，没想到池安没有接，而是问了另外一个问题：“除了常规的生产线以外，公司还有投资吗？比如……娱乐圈电影什么的？”

    池安觉得浑身发冷，然后不由自主地拿起手机，拨通了乔青筠的电话号码。

    那天跟你谈离婚的是我还是那个人，你能确定吗？

    我刺激乔秋那天呢……那会不会，也是那个人干的？

    乔青筠走到自己手机边，看到未接来电是池安的，顿了顿，手指在“回拨”键上停留了许久，最终也没有按下去。

    副总裁战战兢兢，把文件递过来，说：“您要的东西都在这里了，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问我。秦总……秦总他因为身体原因不在，公司暂时是我管……”

    池安心里的乱麻绞作一团，结越来越死，最后成了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。

    池安没办法从报表上找到依据，她只有直觉。

    池安说：“我只是看看。”

    这一次，池安是以新话事人的身份出现的，但因为脖子和手臂上还缠绕着绷带，就让气氛无端地变紧张起来。

    团员们从七七八八的途径知道，昨天大概发生了什么样的大事，以及自己的经纪人换了一个，被紧急召回了。

    乔青筠摇摇头，转移了话题：“刚刚我的手机是不是响了？”

    纪姐说：“是吗？我没听到。”

    新的经纪人还没来，大家只能呆在酒店里，听昨天一块儿去KTV的团员描述。团员尽自己所能把看到的一切都说出来了，最后有些迷茫且挫败地说：“……我有些看不懂池安。”

    柯纤把文件推开，说：“是她检查，不是我。”

    柯纤问：“从哪里看出来的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啊，我们是车企，主要还是要产品盈利的……”副总裁说到这里，顿了一下，说：“啊，好像有……我去看看，您稍等。”

    不知为何，池安下意识想隐瞒这件事情，因而说：“不是。这个公司的帐很奇怪，我怀疑他们借着投资的名义洗钱了。”

    柯纤盯着池安看了好一会儿，说：“你喜欢乔青筠，我知道，我也不在意。但我不希望你对我说谎。至少，不能假公济私。”

    另一边，乔青筠正在厕所里呕吐。

    你在门外吗？你看着我受辱却无动于衷吗？

    池安按掉电话，心想：算了。

    池安下意识反驳：“我不喜欢乔青筠。”

    第二天，团里的通告果然取消了。

    副总裁很快出去，柯纤问：“你问这个干什么？关心乔青筠的新戏，想给她职务便利？”

    柯纤并不知道，秦副总在饭桌上大放厥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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