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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当然是父子情义。”

    “这话是在对你自己说？”

    “何必掩饰。”南娗玉叫着狗子的中文名：“水水，你姐姐蜜蜜呢？哪儿去啦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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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没心没肺，”晏回时轻敲一下她的脑袋：“可不就是个没长大的小孩儿。”

    到了饭店门口，才发现晏回时也在。

    南娗玉伸手摸了摸狗子：“教坏了。”

    晏回时突然想起她看过苏雁的朋友圈，保持镇定道：“与其在这问它，不如亲自打个电话邀请你学生过来。”

    南娗玉为了不让苏雁觉得不适，把丈夫带来的蛋糕扔在桌子底下，假装这只是一场普普通通的聚餐。

    “啧，这是有多宝贝。”南娗玉语气酸溜溜的：“叫什么名儿？”

    一身军装的中年男人满身正气，气质偏冷，面无表情的，看上去不太好相处。

    晏回时鼻腔溢出一声笑：“蜜蜜最近对叔叔意见很大。”

    “我认为晏首长更在意奋不顾身的救人大义。”

    晏回时提醒她：“它认生，别乱碰。”

    苏雁小声嘀咕：“你整天逗我，我又不是小孩。”

    潜台词：希望你有点眼力见，收起你的扑克脸，别吓着我儿媳妇。

    服务员拿来菜单，南娗玉一边点菜：“他是军人，不能见死不救。你的思想不要太狭隘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义？”

    “虽然你未必能赢，但今天我并不想跟你打辩论赛。”

    晏回时出来接她：“衣服是不是太短了，这几岁的？”

    苏雁被哽了一下：“大人的，人家就是这个款式。”

    水水委屈地嗷嗷叫了两声。

    “他也是你爸。”南娗玉挺起身板拿腔作调：“我跟他之间怎么闹跟你没关系，他就你这么一个儿子，你大伯对你寄予厚望你也感恩我知道，但在这同时你也别忘了，你还有个亲爹。为人子的道义，我希望你能讲一讲。”

    高傲地向丈夫介绍：“这我学生，苏雁。很有天赋的一个女生，我很喜欢。阿时也是。”

    “在你面前呢？”

    因为南教授在电话里催得急，苏雁没来得及回宿舍换衣服就直接去了地铁站。

    晏回时：“Water。”

    苏雁接到南娗玉的电话，说要请她吃饭，顺便聊一聊她兼职那家设计院的事。

    她今天穿的黑白格子束脚哈伦裤，短袖露脐T恤。阳光下，小姑娘的皮肤珠光般粉白，明眸红唇，像颗笼着层薄雾的水蜜桃。

    “己所不欲勿施于人，南教授，这是你教我的。”

    晏回时盯着她露在外面的半截细腰：“现在的小孩都喜欢穿成这样？”

    *

    *

    苏雁发现晏回时的身材很像父亲，高大挺拔，容貌又生得随了母亲。算是把父母所有的优质基因全部继承了。

    在包间里，苏雁见到了晏回时的父亲。

    “这都知道了？看来平时没少关注人家课表。”

    苏雁望着他年轻英俊的脸：“你也没有多老。”

    “在家他是你爸。”

    “那只鹦鹉整天叫着晏首长的名字，我听着头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