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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对对对。”宵妹眼睛亮起，肩膀撞到林春儿的：“快说快说。”

    “可不？我听到梁遇介绍宋秋寒的名字时，也吓了一跳，总感觉不真实。”林春儿转身为自己倒了一杯热水，而后在宵妹屋内找了个角落靠墙盘腿坐在地上。

    “不算好人吧，但也不算坏。就是给人的感觉有点怪异，总感觉他会趁你不备吃了你。”林春儿倒是不怕乔瀚文，但如果接下来合作，他那样的进攻性，定然不容易。

    林春儿喝了口热水，狡辩道：“我这不是喝热水中和了么！”

    “不得不说，是的。”林春儿比起拇指，而后又说道：“你不是想知道乔瀚文本人什么样么？”

    “陈宽年的吻。”

    “从前玩世不恭的人，冷不丁认真起来，是不是有致命的魅力？”宵妹打趣道，也坐到林春儿身边，扯开一袋薯片，与她分食。

    她一个人看话剧，一个人逛街，一个人旅行，一个人吃火锅，一个人度过很多荒芜的岁月，这种感觉真是太好了。当她跑进楼下时，看到家中亮着灯，是宵妹提前回来了。她跑上楼，宵妹从房间探出头，对她说道：“等一下哦，我收拾好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他呀，听不出惊讶。但他很认真参与讨论，提出了很多很宝贵的意见。”林春儿顿了顿，而后郑重说道：“第一次与他共事，你知道么，他认真的时候很棒。”宋秋寒并不介意这是个小项目，作为一个掌握着别人金钱命脉的人，没有一点架子，认真参与讨论，并给出合理建议，他认真的时候，是真的在发光。

    “他也情动了。”

    林春儿仔细想了想，今天与乔瀚文讲话不多，但他的目光很有侵略性。他不言不语向人施压，像是从古老戏剧中走出的人。

    “宋秋寒看着更顺眼。”可不是？宋秋寒如今看着多顺眼，温润如玉翩翩公子。

    “地上凉。”宵妹丢给她一个毛茸垫子：“你总是不拘小节，回头上岁数得老寒腿看你怎么办！”

    “这么入戏！”林春儿叹道。

    “宋秋寒什么反应？”宵妹接着问道。

    “长的…倒是…挺好。”

    林春儿回房换了睡衣，而后倚在次卧门口看宵妹折腾东西。她带了很多纸质文献回来，正在一点点收拾。

    看看女人们，每当女人凑到一起，无论起初聊的什么样的话题，到了最后总会落地，聊聊男人。二人意识到这点哈哈笑出声。待收了笑，林春儿小声问宵妹：“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宵妹放下手中的东西，问道：“谁？”

    “哇！”宵妹哇了声：“这样巧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宵妹不解。

    “你摸了？”林春儿睁大了眼，心中叹了一句好家伙。

    周末的夜晚，清冷的晚风，街边散落的人，全都带着诗意。

    “古老戏剧中走出的人…”宵妹咀嚼这句话，发觉这句评价太过中立，便问道：“好人坏人？”

    “长的呢？跟屏幕上可一样？”宵妹关心这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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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宵妹脸红成京郊深秋的红叶，忍不住吞了口水。见林春儿亮着一双眼睛看她，凑到林春儿耳边耳语道：“我…情动了。”明明屋内只有她二人，却还要小声说这句，生怕被天上神明听了去。

    “宋秋寒。”林春儿嗤嗤笑出声：“你说世界小不小，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在深圳创业的朋友，他的资方是宋秋寒。”

    “你猜我今天与客户开会碰到谁了？”林春儿要宵妹猜。

    “与宋秋寒比起来呢？”

    她调整呼吸，一路跑过咖啡馆，跑过老旧的艺术区，跑过那个繁花的天桥，跑过巨幅广告牌，跑过那所大学。这样与自己独处的感觉极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