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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王瑾意味深长看他一眼，终于忍不住说道：“你不要因为她拒绝你一次，就想征服她。咱们有自己的目标，你与她较劲做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乔瀚文眸光一闪，而后笑出声：“我的征服欲这么明显？”

    “顺利。”肖可答：“谢谢Joe和瑾姐给我们这个机会，来之不易，我们一定会珍惜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呢？”明明白白写在脸上。

    那是很冷的一天。那天，王瑾意识到乔瀚文的心理出现了问题。他从那天开始，开启了漫长的心理疏导。每月两次。这个秘密无人知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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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乔瀚文耸耸肩。

    “驻场前先当面开个会碰一下细节吧。”乔瀚文又说。

    “在走流程了，下周起他们派人驻场办公了。随着你的日程拍素材。”王瑾说道。

    王瑾打开他的手机，用他的口吻婉拒了梁妩。她习惯了，模仿乔瀚文的口气炉火纯青。乔瀚文讨厌社交，她便包揽了他日常中的那些无形社交。

    “好好演，争取拿个奖。”

    “你与其担心我胡来砸了招牌，倒不如去看看还有哪个花美男能代替我，让你的经纪人事业常青。另外，你最近选那几个人，不大行。”乔瀚文尖刻道。王瑾不与他计较，只坐在他身旁看着车窗外，不再说话。

    林春儿第二天上午给袁如发了消息，问她会面的时间地点，袁如直到傍晚才回：“抱歉，今天临时有事，才忙完，我们下次约啊！”

    王瑾做了乔瀚文15年经纪人。从25岁，到40岁。早已习惯他时常尖刻，偶尔愤怒，永远挑剔。他这样性格的人，能爬到今天，真的要感激老天爷赏他饭吃。

    林春儿并未介意，回她一个笑脸：“好啊，下次约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走，待会儿还要给你擦药。”肖可侧躺在她身旁：“睡吧。”

    第38章 女人的风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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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嗯。”她神情些微萎靡，将被子拉到下巴，在肖可将走之时开口说道：“你别走。”

    “她动作真快，多一天都不愿等。”乔瀚文并不意外，袁如这些年憋着一股劲儿要向上爬，任何一个机会她都不会放过。她豁的出去，任何代价她都负担得起。他手中的烟一直未抽，那烟兀自燃着，烟灰存了饱满一段儿，轻磕在烟灰缸上，成了灰。手机又响起，他拿起看了看，是梁妩。自打上次球赛后，会偶尔与乔瀚文讲些无关紧要的话。乔瀚文将手机丢给王瑾：“聊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别胡来，那个林春儿我看着着实有几分性格，又是做媒体出身，万一出了问题，咱们得不偿失。你知道的，那些媒体人不好对付。”王瑾见乔瀚文是这样的态度，心提了起来，担忧乔瀚文不可控。

    “小喜说他们开会沟通过了，最开始由林春儿亲自跟。”

    “都行，你安排。”乔瀚文看了片刻雪，才问王瑾：“跟林春儿签合同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顺利吗？”王瑾问道。

    “派谁？”乔瀚文又问。

    此时的袁如躺在床上，经纪人肖可拿走她的手机：“你得睡了。”

    王瑾挂断电话，转身对乔瀚文说道：“袁如拿到那个女一号了。”

    林春儿并不愿跟乔瀚文的项目，他的目光令她不舒服。但乔瀚文这个人，若是初始派别人去，他定会无比挑剔，高强度施压，对项目推动没有帮助。是以林春儿觉得自己先跟，待一切流程梳理清楚，再派别人去。

    “谢谢您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袁如一只手探过去，捏着肖可的衣角，安眠药的药性上来了，一股困意升腾到她头脑之中，终于睡了。

    肖可见她彻底睡熟了，这才下了床打给王瑾：“瑾姐，事情办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