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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林春儿结束了舌战群儒，听到这句起了身，她憋着尿呢。刚刚中途太激烈，她不方便出去，这会儿总算是能出去了。走出会议室，见肖晴坐在那里候着，便问道：“请问卫生间怎么走？”

    自己这是窥探到了什么天机？

    他下巴朝镜子点点：“镜中人就很好看。”而后转身走了。留呆愣愣的林春儿，看着镜中的自己。宋秋寒没对女人这样直白过，他夸她好看，自己却红了脸。只能逃离她。他不愿被林春儿看到自己的窘态，好像这样就失了男子汉气魄。

    宋秋寒笑出声：“香水也很好闻。是什么牌子？”

    “diptyque的谭道。闻起来跟要出家似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要。你送我。”宋秋寒开口像林春儿索要一瓶香水，见林春儿要开口，便将她的话堵在喉咙，又说道：“下次见面带给我。”

    呦。

    林春儿跟在他身旁，他闻到她身上的沉木香气，万分好闻，令人沉静。瞟了她一眼：“今天很好看。”毫无迂回夸了这样一句。

    林春儿又陆续回答了几个问题，大有以一敌十之势。而后小喜继续介绍引流阶段结束后的品牌维护策略。

    “我带您去。”

    “走啊。”宋秋寒对站在那的林春儿说道。

    “那继续吧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他独独优待林春儿，这就很蹊跷。肖晴出了会议室，又琢磨一会儿，不对劲不对劲。老板知道竟然知道那女孩喜欢喝什么？还亲自送到她面前？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啊…”

    林春儿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么愚蠢的一句话，便不再开口，低头认真洗手，抬起头拿一次性擦手巾之时，看到宋秋寒正看着镜中的她。那目光绵绵细细将林春儿裹的严严实实。林春儿突然红了脸，有些急了：“你老看我做什么？”

    宋秋寒扬扬眉：“我不用脱裤子。”

    宋秋寒走上前去，轻声说道：“你那天问我觉得什么样的女人好看。”

    老板连卫生间都要带着去？公司又不是没接待过女客户，今日这唱的是哪出戏诶！点点头：“好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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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谢谢。”林春儿进了卫生间，寻了一个坑位待了几分钟，她心跳的快，暗自笑自己，三十多岁的人了，竟是这样没出息，因为他夸了一句好看就这样脸红。林春儿心中有莫名的感知，总觉得当她走进那个会议室之时，她与宋秋寒之间便有什么东西发生了改变。具体是什么，她说不清。待她处理了心情走出来，到了公共洗手区域，看到宋秋寒站在那等她。

    “修正了，在最后。”

    “你真快。”林春儿头脑短路，说了这样一句。

    “预期目标进行修正了么？”宋秋寒问她。上次讨论之时，在预期这里讨论不多。

    宋秋寒在一旁轻咳一声，她今天显然跟梁遇是一伙的，林春儿偏过头看他：“宋总有问题？”从前林春儿对他的工作没有过多想象，以为与别的投资人一样。可到了这才发现，这里彻彻底底是他的主场，哪怕他坐在那里不讲话，气势却还在。这可不是与她一起喝咖啡拼酒的人。

    会议开到十二点，讨论还在进行，宋秋寒让肖晴订餐，而后叫了停：“待会儿简单吃口快餐。大家先休息片刻。”

    宋秋寒今天有些患得患失。

    宋秋寒手指着一扇门：“喏，卫生间。”

    林春儿坐在那，公司的男同事多看了他几眼，足以令他心慌。他突然看清了自己，无论成年还是少年，他都中意林春儿。他从前与林春儿恪守男女交往的礼节，是因为他还要回美国，他们之间没有未来。但今天他突然想试试看，哪怕前路未知，他也想试一试。人与人失散了又重逢，多么可贵。老天爷不会给每一个人这样的机会。但他又深知不能操之过急，因为那人是林春儿，他急了，她会跑掉。陈宽年对他说过，林春儿这些年经历了人生之痛，她没法快速的进入到一段亲密关系中。

    宋秋寒认真的听，这版方案比上一版更好，思考的更加细致。肖晴将咖啡拿进来，放到桌上，准备派咖啡，却见宋秋寒顺手拿起那杯厚乳拿铁，起身放到林春儿面前，她仰起头对他说谢谢，二人之间有一种独特的气场，肖晴说不准，就是觉得不一般。宋秋寒站的角度很好，看到林春儿v领之下的隐约春光，这不是君子所为，速速收回眼，坐回座位上。但刚刚那一眼所见却留在他头脑中了，她知晓自己的身体是一座宝藏吗？

    “只今天好看吗？”林春儿觉得脸有些热，转过脸去。

    “跟我走吧。”宋秋寒从会议室出来，对肖晴说道：“我刚好要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