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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零片酬。”乔翰文耸耸肩膀：“王瑾还在医院，刚好我上半年推了一些商业计划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想接的。只是有一些其他的工作，要与肖可一起沟通完。”袁如看着林春儿：“你为我做的一切，我记在心里了。”

    “本子很好。”乔翰文说道：“你是在白送袁如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吗？”

    小喜介绍完计划后，二倩将前两个故事的脚本打印了出来，让袁如和乔翰文阅读。

    肖可看着林春儿，也大概明白她的善意：“我们回去再商量一下？”她对袁如说。片酬不高，新项目又要占用更多时间，担心袁如身体吃不消，的确还需从长计议。

    “我来出演男性角色。”乔翰文说道。

    “袁如与我一起快十年了。”乔翰文突然说道：“给她一些交代。”

    肖可上了楼，袁如将这个项目与她讲了，而后问她：“能接吗？”

    林春儿的心思乔翰文看的清清楚楚，帮助袁如立威呢，闲事管的宽，马上要管到他的床上事了。忍不住笑出了声，起身朝外走，经过林春儿之时手心突然拍在她脑门上：“坏透腔了你。”

    林春儿躲闪不及，生生挨了他这一下，他是用了力的，当真一点没有客气。

    林春儿起身将乔翰文带到另一间洽谈室，四人座椅一张方桌，不知为何，此刻略显逼仄。或许是乔翰文毫不遮掩的目光，将这间会议室包围了。

    “请不起你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林春儿抿着嘴不说话，她认真打量乔翰文，想从他的话里寻找一些漏洞，可他大剌剌坐在椅子上，像个彻头彻尾的坏人。

    乔翰文速速看了脚本，而后对林春儿说：“借一步说话。”

    “好好说话，再动手我不客气了。”

    乔翰文却不理她，手揣在兜里回了林春儿办公室。

    “送袁如到她想去的地方。”乔翰文如是说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林春儿说了好：“但要看袁如是否有意愿与你合作。万一她担心你盖过她的光芒，就不好说了。”林春儿朝乔翰文眨眼，将决定权塞到袁如手中，又叮嘱乔翰文：“你不要以权势压她。”

    “商量的时候顺便也考虑一下，愿不愿意让我接这个系列的男主。”乔翰文突然说道，看到袁如和肖可不可置信的神情，耸耸肩。

    “我还有一个办法助你双赢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我想双赢。”林春儿堂堂正正，其实正如乔翰文所说，她希望能帮助袁如，但她并不知自己是否能够成功。

    袁如已经在看第二遍本子了，她是真的被打动了。于是打给肖可：“你上来一趟吧，我想让你也看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呢？”林春儿问他。

    “别这么说，主要是再贵的演员我们也请不起，素人造势太难。”林春儿讲了堂而皇之的借口，又朝袁如笑笑：“抱团取暖。恰好你是演员，又恰好我有资源。”

    三个人喝了会儿茶，林春儿方叫小喜和二倩进来，几个人围坐在一起，小喜开了电脑，讲他们的短片计划。

    目前确定的几个故事是她们在过往征集过的素材，也有当年林春儿采访遭受家暴的女性的故事。计划以每半月为期进行拍摄，林春儿他们已经与网站谈好了独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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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林春儿只关心袁如的态度，她愿不愿意接，有没有能力接。在送她出门的时候，特意拉她走慢了些，对她说道：“不必勉强，如果不想接，告诉我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