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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。”宋秋寒拍了拍她的头：“你真的很棒。”

    “好啊。”

    林春儿止不住的心花怒放，又回头看了宋秋寒一眼，被宋秋寒抓个正着，几步到她身旁：“到底谁看谁？”

    “配！”

    木子鸡啄米似的点头：“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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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林春儿停好车，李木子跳到林春儿面前，还像小女孩一样：“春儿姐！”

    “小气。”林春儿嘟囔一句，拉着木子跑了。

    哈吾勒点头，他接受过资助，他明白那种感受。即便是孩子，也需要尊严。他们又将设备拉远，去拍黄牛、落日、贫瘠的荒山沟壑，等下课铃声响了，镜头便下移，孩子们的脚跑出教室，停在那，脆生生齐生生的喊声传出来：“谢谢你们！”而后撒腿跑了。

    她站在那笑盈盈迎着大家，像绽放在荆棘中的花。林春儿路过良辰，对他说：“这里搞个窑不是也挺好？”

    “值得了。”她喃喃说道。

    从前一个老师教所有年级学生的困境而今得到了解决，六个班级，七个老师，苦点累点但好歹是有了希望。大家找了个稍远些的地方坐下，直播车和直播设备也将镜头拉远，林春儿又叮嘱了一遍哈吾勒：“不要清晰照到任何一个孩子的脸。”

    “看你毫不费力。”

    林春儿上前拥抱了她。这种亲昵是装不出来的，隔着网络的人也感觉到了真挚。

    林春儿挂断电话，看到自己落后了，便加快蹬踏向前赶。赶到宋秋寒身旁，看到他匀速前进，呼吸都没变。她观察宋秋寒三天了，宋秋寒应该真的是受过专业训练，他骑车的水平高出大家很多。这点强度对他来说应对是毛毛雨一样。

    林春儿噗嗤一声笑了，看到摄像机去别处了，腾腾腾跑到宋秋寒面前：“你别老看我哦，木子都发现了。”脖子一扬，走了。一旁的人笑出了声。

    林春儿跑回木子面前，拉过她的手，小声问她：“帅不帅？”

    “你看什么？”宋秋寒偏过头问她。

    “是的，张叔叔。”木子在北京读的师范，普通话标准：“马上就下课啦。”

    她打给林春儿，听到她那头气喘吁吁：“瑾姐，我们马上到第一所学校，稍晚点回您好么？”

    “后面那个……是春儿姐男朋友吗？”木子偷偷问她。

    林春儿回头看了宋秋寒一眼：“裹的那么严实能看出来长相？”

    林春儿顿了顿：“好，您讲。”

    物资搬了下来，他们带来很多书包、书、画笔、衣裳，还有很多玩具。这些是实物捐赠，事实上在这所学校读书的所有孩子，都不需要花一分钱。在国家义务教育补贴外的所有花销都由林春儿他们的公益组织承担，包括校舍修缮、教学设备购置、师生每年一次的体检、药品补助、生病补助、甚至还有每年一次的游学。

    “乔瀚文有非常严重的心理疾病，他自杀过，被我救起来了。他没什么朋友，你算一个。我知道你一定纳闷，才认识几天，就说你是他朋友。我说是就是。如果你愿意，可以多陪他聊聊。”

    他们到达第一所支教学校，学校在半山里，放眼望去周遭一片昏黄。孩子们在上最后一节课，学校的校长是一个很好看的姑娘，大学毕业后应聘来了这里，一待就是五年。

    “过奖。”林春儿回了句，超了车。

    “下课就让大家回家。好多娃娃路远，别赶天黑。”老张嘱咐道。他生平最讨厌短期支教，那支教的人待上几天就走了，他们走了，娃娃们难过好几天。他对公益的要求很简单，给钱，解决问题，别谈感情。

    良辰没做声。

    姑娘名为李木子，原本就是宁夏人。

    “配不配？”

    宋秋寒和林春儿并坐在夕阳下，看着孩子们跑远，林春儿的头靠在他肩头。

    “羡慕吗？”宋秋寒伸长手臂，手指在林春儿骑行帽上敲了下：“你骑的也不错。堪称专业。”

    “已经跟大家说过了，放学就回家。”木子说完搀着林春儿胳膊：“带大家去看今晚的营地吧？”

    林春儿用她的行动为宋秋寒描绘了一个理想世界。在这个世界里，贫穷将不会限制人的眼界，因为源源不断的爱会带来生机。这大概就是所谓的“向善的力量”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木子摇摇头：“不是。他总是看你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。我就跟你说几句话。”

    “最后一节课？”老张问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