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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齐昕妍说：“别客气，我早说过跟你合得来，有机会我一定先想着你，才不给那些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呢。”

    “喂，齐老师？”

    秦嘉定深吸一口气，闭眼道：“你唱首歌，我清醒清醒。”

    闵姜西问：“你的学生想什么时间上课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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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陆遇迟道：“有人看到秦佔送你回公司，你又上车跟他走了，怎么回事儿？”

    闵姜西说：“在家。”

    闵姜西道：“是醒着还是梦游呢？”

    一个人站在客厅里叹气，闵姜西打字道：我现在去公司。

    方向盘一打，他送她回了莱茵湾。下车之际，闵姜西把副驾上的衬衫也拿在手里，硬着头皮道：“秦先生，我洗干净后还给您。”

    拿出来一看，竟然是齐昕妍。

    这边刚挂，微信又响了，陆遇迟问她：“你在哪儿？”

    闵姜西脸色久红不褪，张不开嘴，‘嗯’了一声。

    闵姜西重新跨上车，秦佔开车往前。

    不知道秦佔要带她去哪儿，闵姜西正要出声，秦佔率先道：“回家吗？”

    闵姜西小时候身体不大好，像她妈妈，体寒，平时不觉怎么样，但自从十二岁来了大姨妈开始，每次都疼得她想攒钱去变性。

    闵姜西在心底骂自己，她从来没丢过这么大的人，就感觉这两天大姨妈要来，她特地用了护垫，谁知道连护垫都没管用，而且蹭哪儿不好，她宁愿在办公室里出丑，也不想在秦佔面前出丑。

    不是她想去，怕是她今儿不露面儿，明天公司里就敢传她跟秦佔开房去了。

    闵姜西无语，发了一串加长的省略号过去。怎么先行的人无所不在，好像鬼一样如影随形，关键她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儿，怎么鬼总是来敲她的门？

    闵姜西客气道：“谢谢齐老师照顾我。”

    秦佔道：“不用。”

    完了，八成是手工定制。

    闵姜西但笑不语，齐昕妍说：“好了，你先忙吧，再联系。”

    周日在家躺了一天，周一惯例去秦家，来到秦嘉定房间的时候，他正侧撑着身体，闭着眼睛，一副要起不起的样子。

    第63章 明冷暗暖

    “没有，有什么事吗？”

    齐昕妍说：“我记得你周一到周六上午都是没空的，正好她也想下午上课，看你这边还剩下周几，我帮你权衡一下，能定下来就最好。”

    一晃儿十二年过去了，当初给她做红枣糕的人早已不在，可她已经习惯了每个月的几天专门吃这个，没人给她做，她就自己做。

    秦佔面色淡淡，“不要了，扔了吧。”是她意料之中的回答。

    齐昕妍道：“我有个学生想要找物理老师，我先来问问你，你要是没时间我再找别人。”

    齐昕妍应声：“好，我记下了，你等我回话。”

    秦佔二话不说，转身伸手从后座拎来一个袋子，从袋子里面掏出一件暗蓝色的缎面衬衫，铺在副驾座椅上。

    闵姜西说：“我现在周六整个下午没课，周一到周三的下午能挤出一到两节。”

    跟其他行业一样，这行当然也讲人脉和资源，尤其不是教一个科目的，没有竞争压力，往往都会互惠互利。

    车内静谧无声，闵姜西努力平心静气，开口道：“不好意思秦先生，您什么时候方便，我去洗车。”

    将衣服手洗干净，都没敢用洗衣机甩，闵姜西直接拿衣架晾在了阳台上。转身往客厅走，隐约听到包里的手机在响。

    家里人带她跑了几次医院，医生也说只能调理，没什么药能根治。她妈不知打哪儿听到的偏方，红枣糕和山楂红糖汁能缓解，抱着试一试的心情，没想到还真管用。

    齐昕妍道：“闵老师，在忙吗？”

    他开车走后，闵姜西索性把衬衫系在腰间往楼上走，回家后洗澡收拾，站在盥洗池前，抖开宽大的男式衬衫，想着寻到标志后去商场买件一模一样的还给他，可是找了半天，衬衫从里到外没有一处带logo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