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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步接着一步。

    “哥几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闯出了名堂来。”林佑东犹豫着，还是缓缓地开口。

    当陈肆上台后，朝着台下说了一句话：“久等了。”

    就好像之前的事情完全都没有发生过的一样。

    “逃避不是唯一的选择。

    “和哥几个在一起，这条路苦点也没什么了。”

    不知道为什么，林灵觉得今天的陈肆好像和之前的陈肆有点不一样的感觉。

    这天正好摩托车坏了拿去修，哥几个都没有骑车，步行朝着酒吧的方向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傍晚起了风，吹得陈肆头昏脑胀的，但是还没有丧失理智，走路也没有踉跄。

    “路还长。”

    陈肆唱完歌之后，随便整理了一下吉他，准备下台得时候，发现林灵还在朝着他看。

    这天陈肆来得比之前晚了一点，但是林灵还是在几分钟之后看见陈肆走进了酒吧的大门。

    你是不是喜欢我。”

    突然，林灵发现陈肆在看她，他站在那低矮的台子上，昏暗的灯光映照在陈肆的身上，灯光朦胧。

    已经是数不清喝了几杯酒了，等几个人结束之后，去酒吧的路上，陈肆还觉得有点头晕。

    陈肆看着其他的三个人，笑了笑，拿着酒杯，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酒。

    林灵也没害羞，大方的和陈肆对视着，然后朝着陈肆笑了笑。

    在酒吧灯红酒绿，烟雾缭绕中，陈肆从台子上缓缓地走了下来。

    之前种种的画面在陈肆的脑海中不停地循环播放，女孩子朝着他笑的样子，单手撑在吧台上看着他的样子，其中还夹杂着很多人说话的声音。

    虽然林佑东说话的语气中带着些调侃，但是这两句话却是实实在在地进入到了其他的三个人的耳朵里。

    -

    等乐队成员发现陈肆不在他们的身边的时候，环顾四周去寻找陈肆的身影，然后立马就看到了朝着林灵走过去的陈肆。

    “再奋斗个几年，要是咱还是现在这个样子，我可能就要回家去继承我爸的那个小卖部了。”

    声音缓缓地传进了陈肆的耳朵里。

    台子上已经换了一个女生唱歌。

    最后还是向泽首先开口打破了这个沉默。

    他在看她。

    林灵想，这应该就是陈肆特有的风格吧。

    除了这句话，没有再说别的。

    -

    或许是陈肆喝了酒原的因，整个人就像是失控了一般的，朝着林灵的方向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这次陈肆还是唱的他自己创作的那首《在路上》。

    这天林灵照例来酒吧看陈肆唱歌。

    “你还能说出这样的话，这可真的是难得啊。”林佑东闻言，出口调侃。

    气氛瞬间又回归了一开始的那个样子。

    “是啊，路还长着呢，哥几个才二十出头，不着急。”张炎立马接着向泽的话茬，缓解着这个死寂一般的气氛。

    她好像在朝着他笑。

    向泽沉默不语，张炎也禁了声，陈肆也没有说话，只是默默地拿起面前的酒，猛地喝了一口。

    陈肆唱歌之前酒喝的有点多，在酒吧各色灯光下的映照下，陈肆抬头，眼神不经意间扫过了吧台旁边的林灵。

    这是他上台的第一句，也是唯一一句话。

    陈肆写的歌，歌词总是很简单，虽然不是那么的华丽，但是歌曲的节奏和带给人的直观感受，总是那么的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