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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在吞云吐雾中，他们听见了陈肆的声音。

    老板说着，脑海中似乎是还能够想到那天的场景，似乎是那天的画面还在眼前播放着。

    谁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。

    “陈肆和向泽倒是没有什么特别激动的反应，倒是张炎，气得直接就和林佑东打了起来。”

    谁都没有再说话。

    林灵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听完酒吧老板说的这些话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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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然后场面一度混乱。

    “突然就说要离开。”

    “那个公司本来条件就很苛刻，没有必要签约。”

    “人家本来就只要肆哥，肆哥他是为了我们才拒绝的，现在你说你不干了，你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麻木的，呆滞的，一瞬间，眼泪就从眼眶中流了出来。

    陈肆说完，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盒烟，然后从烟盒中抽出了一根烟，夹在食指和中指间，然后拿出打火机，缓缓地点燃，然后凑在嘴边，深吸了一口。

    陈肆站在一边，沉默了片刻，然后突然开口：

    “你没有对不起我，签约是我自己放弃的。”

    同时她也心疼，心疼陈肆本来不应该是这样的，事情本来是应该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的。她的陈肆本来是应该站在更好的舞台上发光的。

    大家也都是表示了解，陈肆做了决定的事情，应该是不会改变了的，陈肆只是想要乐队成员都在一起罢了。

    陈肆没有在意他们看他的眼神，而是接着缓缓地开口：

    “你什么意思？”张炎看着林佑东，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。

    “路还很长，散了就散了吧。”

    他们实在是没有安慰林灵的经验，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。

    “不用道歉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他妈的不早说，你早说肆哥就自己一个人就签约了。”

    这一句话一说出口，在场的所有的人的目光全部都聚集在了林佑东的身上，带着不可思议，毕竟乐队签不了约的消息才刚传来，现在林佑东又来了这么一出。

    她生气，委屈，因为陈肆发生了这些事情，没有告诉她，还和她失去了联系。

    灯光没有全部打开，整个空间并不是很亮。

    直到林佑东突然的那一句话：“我要离开乐队了，回家去找个工作。”

    好不容易将人群中的两个人拉开。

    那天陈肆只是平静地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大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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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短短的三个字，让在场的所有的人心中的气渐渐地消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，我尊重你的选择。”

    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，从前一直咋咋呼呼的张炎难得的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“装什么哑巴，你说话啊。”

    一瞬间烟雾缭绕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公司签约的条件太苛刻，可以称得上是霸王条款，不签约也好。”

    当林灵的眼泪一滴一滴地砸在桌子上的时候，坐在对面的一直不敢说话的韩东辰和司颖突然慌了。

    然后场面又陷入了死寂一般的沉默。

    最后还是林佑东先开了口。

    现在时间还早，酒吧里面本来就没有什么人，酒吧里面也就是倒了几个椅子。

    毕竟是一起度过艰难日子的好兄弟，还是忍不住说他什么。

    陈肆的这一句话刚一说出，在场的所有的人的目光全部都转移到了陈肆的身上，看着陈肆的眼神奇奇怪怪的，似乎是不知道陈肆为什么要这样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