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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穿上付杨的拖鞋走到窗边，把窗帘拉开，视线瞬间被窗外的青山吸引。

    她慢慢推开窗户，清风徐徐吹来，感受到了开门见山的美。

    擦身而过的瞬间看到男人抬起手又放下，慢悠悠停下，仰头再盯着他看。

    大厅安安静静地还没有人来，估计是昨晚喝多了现在都还睡着。

    孔漫慢慢睁眼，在床上躺了几分钟，才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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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孔漫洗漱出来，客厅已经被收拾得干净了，连地板上都还能看到拖把拖过的水渍。

    轻轻推着她往洗手间走去，“去洗把脸，清醒一下，别一直盯着我看。”

    孔漫瞅了几眼问：“这是·…集市吗？”

    到了街道上，孔漫才发现今天的街道有点热闹。才早上十点多，就已经人来人往了。街道两边支棱起各式的摊子，卖米线、凉粉、衣服、下地工具，种子农药，鸡鸭鹅等等各式各样。

    就说这人爱干净。

    孔漫看着街道摊子摇头，“暂时还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那还挺不错，我还以为一个月也就一次。”

    门没锁，付杨进门就看到在晨光中，女人靠着窗户，嘴角带笑的样子。

    她问：“你自己做的？”

    付杨看孔漫去洗手间了，去把床铺整理了一遍，把不穿的衣服一股脑塞衣柜里，又把垃圾打包带出去，回来看了一眼不怎么乱了才放心。等孔漫出来，跟她说了声晚安就出去了。

    付杨摸摸鼻尖，笑着递给她一套酒店用的简易洗漱用品。

    付杨回：“没有，早餐店里提来的。”

    吸的第一口有被呛了一下，咳了几声缓了下，才开始慢慢抽着。

    她细细看过去，似乎能看到地外有黄牛在伸长脖子去咬地里的庄稼。

    她看了一圈，按一下床头的开关，室内一暗，她猜对了。

    “你们这赶集，有什么讲究吗？又或者是什么特定的日子？”

    这床比山头那儿的可好太多了，床垫软的，被褥是灰色云朵四件套的，她蹭蹭枕头，一股洗衣粉的味道，付杨这人，是个爱干净的。

    又把烟和打火机拿过来，烟是玉溪，她抽了根出来咬嘴里，按下打火机点燃。

    她把薄被子盖在身上，满足地睡去。

    感觉到脸有点紧绷，她把大宝拿过来，挤了点在手背，往脸上薄薄地涂了一层。

    第二天，天光大亮，路上有车经过，楼下有行人谈话的声音。

    看了会儿，哑然失笑。

    茶几上放着两个大碗，里面是做好的米线，色泽还不赖。

    两人吃完早餐，孔漫要回去宿舍，于是换了鞋子下楼。

    第12章

    对面青色山川的半山腰有一户人家，是真正的单家独村。房子旁有几棵高大的绿树，周围是开垦好的土地。有一条白色蜿蜒曲折地山路从下面公路上叉上去。

    孔漫拿纸巾把脸上的水吸干，脱了鞋，找出付杨的拖鞋，拖着去洗手间洗脚，洗好脚坐床上等脚晾干。

    等烟抽完，脚也干了。

    还以为是他做的呢，毕竟当初在山顶他做饭的样子和味道，让她记忆深刻。

    瞄了眼床头柜，烟，打火机，矿泉水，卷纸，还有把小梳子，平躺着的一瓶大宝。

    他看着，不自觉也跟着带了笑，问：“看什么呢？过来吃点早餐。”

    云南的夏天，夜晚也是要盖被子的呢。

    付杨走在孔漫旁边，“今天镇上赶集，算集市吧。”

    躺下的时候整个床都是付杨身上的味道。

    孔漫转头看着付杨，直把他看得尴尬起来，才过去。

    “要买点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“每个月农历初五，十五，二十五，就是赶集日。”

    她坐沙发上端起碗，先喝了口汤，味道也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