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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付杨问她：“饿不饿？要不要去吃点东西再回去？”

    阿桃一愣，她倒是忘了她二哥了。

    付杨离开后，孔漫把手机充上电。拿着睡衣进卫生间痛痛快快洗了个澡。

    付杨拧紧盖子无奈地拿过手机，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手机里会有这些音乐。

    他把刚刚那两首删除, 换下一首：“你的晚安, 是下意识的恻隐，我留至夜深, 治疗失眠梦呓，那封手写信留在行李箱底，来不及，赋予它旅途的意义，若一切，都已云烟成雨……”

    孔漫喝着水让他把车里音乐打开，一个小时的路程才回去得到, 路上听点音乐还能催眠。

    一咂嘴也就放心了。

    拿起来一看是阿桃打来的。

    车里音响放出音乐：

    付杨自己也被水呛了一下, 赶紧拿过手机点下一首。

    “…喂？”

    孔漫挂了电话，看见桌面上之前离开时放下的烟和打火机。突然想起，她这段时间在山里，一根烟没碰，而且，也没有很想抽的时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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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车子开了出去，行驶在山间公路上。

    他从后座抽出两瓶矿泉水, 递给孔漫一瓶。

    孔漫挑眉看向他。

    “分手应该体面, 谁都不要说再见, 何来亏欠, 我敢给就敢心碎……”

    “饿。”她说完拿着手机，挣扎着起来，“你不用再带东西过来了，宿舍里还有，我随便弄点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付杨：“我这边煮了过桥米线，你要不要过来吃点？”

    再出来时，桌上的手机在响。

    孔漫睁了一下眼，“醒了，刚醒。”

    付杨点头，把车开到教师宿舍楼下，送她上楼。

    再醒来是被手机给吵醒的，外面天已经黑了。

    付杨笑了一下，低声问她：“饿不饿？”

    “抱一抱，就当作从没有在一起, 好不好, 要解释都已经来不及，算了吧，我付出过什么也没关系……”

    两人把绿油布掀下来盖在摩托车上。付杨将东西丢皮卡车后车厢里，上车把车给倒出来。开到岔路口，停下, 孔漫上车。

    打着字渐渐地困了起来，她保存文档。去洗手间洗了把脸，涂上点水，爬上床迷迷糊糊睡去。

    翻完又把笔记本打开，将这两天在山上的所见所闻记录下来。

    付杨边喝水边拿出手机打开音乐, 也没看直接点播放。

    孔漫笑着跟她说这两天都是跟着付杨去巡山了，受益匪浅，让她不用担心自己。

    阿桃怕孔漫一个人待在宿舍无聊，她在娘家又还没有忙完，就想着要不还是又把她给接回去。

    “还没醒吗？”

    “睡觉了？”

    孔漫摇头，“直接送我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她想了想现在，即使看见了也没有想要抽的念头，于是也不碰。把头发吹干，帖了个面膜，坐在床上翻看照片。

    她拿过手机，是付杨打来的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孔漫在路上睡了一觉，醒来时刚好进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