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说是个问题(2/2)

    我能从容地接受你的那么多面、以及那么多次发疯，甚至觉得习惯和适应，说明我是爱你的，不是吗？

    他的嘴唇轻轻印在我的额头上，落下轻柔又纯洁的一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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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一句也没说。

    “我是说不出口的。”我抬起头，与低头的莫群离得很近。

    既然你都知道了，过去的事情，为什么非要让我再说一遍呢？”

    你有你的病，我也有我的病。

    我不愿意说出口的，不想要说出口的，为什么非要让我用语言来表达出来呢？

    我爱你，并且你也爱我。

    可该说的话，他想讲出来的话...

    我觉得他仿佛在给我施加压力，用他温柔地环抱着我的手臂，还有距离我不远的面庞。

    “谷一禾。”他没说别的话，只是叫着我的名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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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过，谷一禾，”他停顿了一下，却迟迟没有下文。

    我想听你亲口说出过去的事情。

    亲吻是好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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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没想让你再回顾一遍过去的痛苦回忆，只是想说，以后遇到什么，有什么不好的情绪，我希望你能告诉我。”他趁我不备，挺身吻住我的唇。

    “什、什么？”我瞪着眼睛看他，不太明白他的意思，我怎么可能猜错莫群的想法？

    我都从他的眼睛里察觉了那些文字，他却一个字也不吐露出来，就好像是用我坚持的这种′不说话′来向我示威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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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莫群！”我把他扑倒在床上。

    可我一时还无法接受他说出的话。

    “仅仅是猜测的话，再契合的爱人，都有可能会出错的。就像你现在，”他用一只手帮我别了别头发，露出一个笑容，“不是也猜错了吗？我的想法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啊，还好。”他反应过来我说的是他呕吐的事情。

    “...我办不到呢？”我说。

    我是你最亲密的人。

    他显然没使着力气，轻松就倒在了柔软的床垫。

    “你好些了吗？”我打断了他，“舒服些吗？”

    我尊重和理解了你的病，你难道不该理解我的吗？

    “我就是这样一个人！非常的情绪化，也非常的理想化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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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你应该对我说出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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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想说的是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