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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所以祁慕思只能作罢。

    如果换做平常，谢茸早就拒绝了可能会发展成暧昧的行为，可偏偏这样的事，在祁慕思没有给出明确答案之前，谢茸也不好直白的质问对方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，祁慕思询问道：“小茸，你睡了吗？”

    尤其是过年，如果跟他们那样的人一块过，倒还不如不过。

    谢茸眼底沉色加重。

    谢茸发现这两种她都做不来。或许这也是她久久无法对祁慕思这件事情下判断的原因。

    其实她更想问的不是这些，她想问问谢茸家在哪里，想问问她从幼儿园开始都在哪些学校上课生活，想问问她C市有没有她最喜欢也最回忆的地方……

    刺痛而肿胀的感觉似乎又浮现在了后颈处。

    谢茸在心底问自己，那她会怎么做？

    可是对方……

    她没有再放任自己想下去，把已经跑出去的思绪重新收了回来。

    谢茸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，可是如果让她代入一下情景并作出回答的话，她想，她不会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，谢茸指尖颤了颤。

    可如果她真的把这些问题问出来的话，恐怕会引起谢茸的怀疑。

    谢茸顿了顿，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你过年的时候是在C市，还是回老家？”

    是欣然接受，尝试一下被一个alpha追求的滋味，还是斥责并拒绝，远离祁慕思？

    一个陷入易感期的alpha，真的可以难受到随意标记另一个alpha？

    和谢茸一同待在C市，也算是一同跨年了。

    她闭了闭眸，把心底那一瞬间升腾起的所有情绪都清空。

    祁慕思原本并不是黏糊的性子，可是如果让她处在一个很久都见不到谢茸的环境中时，祁慕思发现原来她这么粘人，一刻都不想跟谢茸分开。

    谢茸不知道祁慕思半夜聊这个话题是想干什么，但是这会她也不困，干脆就回答了。

    祁慕思那样的作态，并不像是被生理反应逼迫着不得不标记她，反而像是……

    谢茸知道自己的性取向，她不会对alpha感兴趣的，不会。

    谢茸这次依然回答了她：“在C市。”

    祁慕思并不知道此刻谢茸已经隐隐猜到了她的心思，也不知道对方在自己的床帘之下是怎样的一番心绪波动。

    反而像是寻到了一个由头或是突破口，迫不及待的拉住了她一样。

    祁慕思想要了解的太多，每样都与谢茸息息相关。

    她只是在想寒假时候的事。

    “C市……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？”祁慕思迟疑着询问。

    得到这个答案之后，祁慕思心底蠢蠢欲动，她觉得或许自己可以在过年之前跑出来，毕竟隔壁市而已，驾个车就直接到了。

    谢茸对祁慕思的怀疑并不是这一天造成的，也不是这一件事情就促成的。

    她不是同性恋，因此自然无论如何都不会标记一名alpha的。祁慕思应当也是如此。

    那时候……可要很久都见不到谢茸了啊。

    如果非要追根究底，大概可以回溯到那天在洗手间里，她被祁慕思拉住，对方水润的眼眸看向她，一边艰难的忍耐着，一边又喊出了她的名字。

    可如果是真的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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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谢茸顿住，抿住了唇，眼底有一闪而过的羞怒。

    这时，谢茸莫名的想到了梦境中祁慕思的那张脸，以及那天自己想要去闻一闻对方信息素的场景。

    不仅仅是见不到对方，也因为整个寒假她或许都要跟钟女士还有祁慕言见面，祁慕思从心底里反感。

    祁慕思来了一些精神，明明已经到了十一二点，可她却一点都不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