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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总之，南青霜觉得自己没问题。即使他有问题，也肯定是别人的错。

    他将镜子碎片从戒指中取出来，手指轻柔的抚摸过镜面。

    既然想不通，南青霜就不想了。他把镜片收好，并且给自己定了个目标。

    原本他打算把顾兮华培养成圣人，再炼丹吃了。等他飞升成圣，就可以复活尤青仙尊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等他赶过去的时候，尤青仙尊就死了。

    他顿了顿，轻声喃喃道：‘听那镜子中的声音，‘我’好像学会了什么秘术。好像是我将那个能逆天改命的秘术，用在了尤青仙尊身上。’

    这就奇怪了。

    温和的灵力流过他的身体，缓解了他的疼痛。

    ‘我不知道。’南青霜疲惫的说道：‘我没有理由杀他，我为什么要杀他。’

    缕清思路，为未来制定好明确的目标。南青霜就有了底，连带着一直烦躁的心情都好了不少。

    “现在想想养条狗，也还不错。”南青霜揉揉顾兮华的发顶，微硬的发丝扎的他手心有些痒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，顾兮华紧紧地抿起了嘴唇。

    水月镜碎片之间自有联系，南青霜可以通过手上的碎片，感知到其他碎片的位置。

    他清楚的记着，他那个时候，是在阻挡下方的魔族妖族联军，没有精力去援助尤青仙尊。

    余光扫到顾兮华，南青霜伸手点点他的眉心，将灵力输入到他的身体。顾兮华原本还有些苍白的脸色，渐渐变得红润起来。

    顾兮华太蠢，把他培养成圣人是个非常漫长的过程。在顾兮华成圣之前，他要把水月镜的碎片找齐，再杀几个会占星的修士，把他们的灵魂融成镜灵。到时他就可以通过水月镜，回顾过去的经历。

    【因为你喜欢魔君，他不同意？】系统迟疑的说道。

    【先生？】脑海里传来系统的声音，【是你杀了尤青仙尊吗？】

    等知道过去到底发生什么，他再重新考虑是继续复活尤青仙尊，还是把他的尸体撕碎泄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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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只记得尤青仙尊为了天下苍生，和妖王大战许久，最后双双力竭。

    南青霜手指随意的在他额头上滑了滑，让他睡得更加香甜。

    顾兮华醒来的时候，已经是三天后的中午了。他睁开眼睛的瞬间，身体就紧绷起来。

    在他消失的那些记忆中，他应该是做过什么事。而那些事情，在他看来，根本不可能是他做的。

    可现在看来，尤青仙尊的死因有待考究。而他和尤青仙尊的关系，似乎也没有他记忆中的那般亲密无间。

    ‘不可能。’南青霜揉着阵痛的额头道：‘绝无可能。’

    可相比起一个真切的记忆，现在回想起来，更像是有人将一个记忆刻在他的脑海中。

    他心念一动，若是能够找到所有碎片，拼好水月镜，他或许就能通过占卜，知道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
    他记得自己是被秘境里突然爆炸的石狮子震晕过去的，那时师尊拿起镜片开始就一直心神不宁。

    南青霜检查着镜片，总觉得这镜片上的气息有些熟悉。细看上去，有点像是尤青仙尊占卜用的水月镜。

    【一直都是师尊护着我，好想变强，好想保护师尊。】

    修仙之人最是冷血，人人为了飞升成圣无所不用其极。在这里，谁心软，谁就死的快。

    虽然南青霜不是什么好人，但在妖族和魔族的问题上，他相信自己一定干干净净，绝不可能和那个魔君有任何感情纠纷。

    【要怎么才能变得和师尊一样强大。】

    抱着试一试的心态，他打开系统的查询系统。他只是随便开了一下，没想到真能听到声音。

    没有人能解答他的疑问，南青霜没办法，只能自己想。可他又怎么想，都想不明白。

    南青霜承认自己一直都想改变命运，他也想摆脱炉鼎体质，可他从没想过要害尤青仙尊。

    南青霜倒是愿意为了尤青仙尊而死，但前提是，那人值得他这么做。

    他将镜片收好，视线落到还在昏迷的顾兮华身上，心中有了别的计较。

    也不排除这是别人在挑拨离间。

    “本尊只喜欢听话的狗，不喜欢别的。”他俯身对着熟睡的顾兮华轻声道：“你可一定要乖，兮华。”

    南青霜眼神有一瞬间的柔和，尤青仙尊身上疑点重重，虽然他依旧依恋他，但经过这次的事，心中多少有了芥蒂。

    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，他警惕的握紧了身旁的有木灵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