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十六)(5/10)

    那晚我和易衿睡了。他很ait1an我,他几个月没t1an到所以这一晚t1an了特别久,亲吻我身t时发出一连串“啾啾”的声音,亲吻我的b时就变成了一连串“啧啧”,我捏捏他的耳朵,说小矜乖,睡觉,他还继续把手指塞进我b里,找我的敏感点,按我的y蒂,我真的感觉要尿出来了,但我不能叫得很大声,好像我被他玩得很爽一样,我一直咬着手背,他抓着我的t,很卖力地x1啊x1,我只好扭扭腰踹他,啊啊地叫,然后把眼泪使劲憋回去。喷的时候他好开心,根本移不开视线,我想合拢腿他还握住我的脚腕,说筱姐这里好美,想再吃一遍。第二遍我被他t1an哭了,床单上都是我的水,他说筱姐这里肿得高高的,是不是很难受,我又困又难受,要他闭嘴,他抱着我,给我r0ub,这样筱姐就不会难受了,我说你g吗!他说帮筱姐消肿,我真他妈服了,这个小b崽子装清纯是吧?

    我翻身坐到他腿上,他的ji8y了好久,刚刚一直都在帮我t1an,期间还自己s了一回,s到了我的脚上。我圈住他的guit0u,慢慢向上挤压,他受不住,想抓点什么,就说筱姐你牵牵我,小衿不要了,真的不要了。我刮刮他的马眼,忍不住笑起来,那你求我啊。他眼泪一下出来了,筱姐……小衿求求你,好难受,不要了!

    我一下挤到顶,他挺腰啊了一声,连忙抓住我的手,说要t1an我,他不要筱姐玩ji8。ji8从他嘴里说出来都变得好可ai,我噗一下笑出来,那要玩小衿哪里,这里可不可以,他呜呜地哭,说这里也不行。

    “ji8不行,rt0u也不行,那别做了。”

    他说因为筱姐弄得太舒服了,他感觉有东西要从ji8里出来,好奇怪。我说你别他妈给我装,sjg都s了多少次了,还在这哭丢不丢人。他握着自己ji8,看着我,眼睛红得像兔子,小衿好想s,筱姐帮帮我。妈的我刚刚弄他又说不要,到底想让我怎样,我说怎么帮,他说只看着筱姐都要s了,筱姐你说“我ai你”吧,小衿好想听你说。

    我静静地与他对视:

    “为什么我要说?”

    “筱姐……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要让我来找你?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不告诉我,为什么总是要骗人?”

    “是不是看见我被蒋慕然压在身下觉得很兴奋,想要筱姐也帮帮你,只要伪装成好孩子,就不用再过那种挨打的生活。只要筱姐能说出我ai你,就永远不用回去。你和你妈都是这样想的吗?”

    “不,不是!不是的!我ai筱姐是因为唔啊……筱姐很温柔,会拉着我的手回家,会嗯、对我笑,帮我呼呼,还带我去吃汉堡,啊!”

    蠢货。

    “我问的是,为什么设计我去找你?”

    “因为……想和筱姐永远在一起。”他一边喘息一边流泪,“筱姐没有妈妈都是我害的,想见到筱姐……我要把那些钱还给你,都是因为我……”

    我想起某一天出现在家门口的老式行李箱,被钞票填满。后来林盛知道简直把我大骂一顿,勒令我不许再出门乱逛,我抗议了好几天。原来都是因为莫名其妙又被易衿送回来的两百万赎金。

    “你是小孩吗!怎么就知道哭!”

    “我、我不是小孩了,我已经很大了。”

    我背过身,用口腔包裹住他的ji8,他带着薄茧的指掐住我的t,筱姐,我想看看你,看你的脸。

    “不行。”

    他将我往后一拖,舌头迅速t1an进我的b里,我几乎抬不起头,每一寸肌肤都在震颤,他饱满的唇瓣开始玩弄我的r0u粒,还用大拇指掰开我的b,好让舌头钻进去,妈的,我突然想到他十五岁。

    我一下就萎了。虽然b还在流水,大腿还在抖,但这小兔崽子十五岁。

    “筱姐,你的水水好多……你在想什么?”

    我快爆炸了。他对着我的b吹了口气。

    到嘴边的尖叫像突然被木塞堵住的香槟,我夹紧腿不让尿喷出去,易衿突然啃了啃我的r0u粒,说,筱姐的坐姿好像小鸭子,pgu圆圆的。

    我尿出去了。易衿还安慰我说他很喜欢,筱姐一定是被小衿t1an得很舒服才会这样,狗p!他的ji8还立着,十五岁的ji8,以前他顶多和我亲亲嘴,我也没兴趣看小j1j1,他搬来我家我才玩过几次,可能是长大了。我00他的蛋,但最后没有让他cha我,他很忐忑地问筱姐你累不累,他越紧张ji8越大,还很长时间s不出来,我说闭上你的狗嘴天天说些b话,你看,都s不出来,ji8坏掉了。他吓得不敢动,说小衿的ji8不能坏掉,我说对啊,怎么办,ji8坏掉就不能尿尿了,人不能尿尿就会si。他说筱姐,小衿不想si。我一下没兴致欺负他了。

    他看我的脸看了很久,问我怎么办,于是我低下头捧住他的脸接吻,他发出一点嗯嗯的哼叫,很享受我轻轻地吻他,放一点舌尖在口腔里,吮x1一下唇瓣,他闭着眼,告诉我这样好像在吐泡泡,像小鱼一样,幸福地吐泡泡。我觉得这种形容让我浑身激灵一下,鱼吐泡泡跟幸福有什么关系,而且我们是在接吻,吐什么泡,吐口水还差不多。

    最后他s出来,还认为亲亲可以治好ji8坏掉,我就决定把手机还给他,让他查一下脑科专家的出诊时间,明天我好带他去。他说你要带我去吃汉堡吗?我说你还想要什么礼物,一次说完,明年可能没有了,他说今年就只要汉堡,还小心翼翼地问,筱姐,你怎么对我这么好……

    “谁对你好了,看你今天生日,你不是天天吵着要过生日吗?”

    提起这事他反倒很不情愿,食指又不由自主抠起来:

    “如果你只有生日才对我好,那我不要过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放什么p……”

    他凑到我跟前,很近很近,我们躺在一张床上,额头几乎抵在一起,我原本不是容易睡着的人,但他的声音很好听,说着说着我就困了,他说筱姐,我能不能先过十年的生日,你就能对我好久一点了,我说嗯。

    筱姐……嗯。

    谢谢你。

    ……嗯。

    事先说明一下,老彭不是没有春假。他每年在老家祭完祖就回来了,一般是三天,我不知道他还有没有亲人,他爸在十年前的绑架案去世了,后来他妈也过世了,原因我不知道,林盛没说。从那以后我爸开始把他带在身边,给他工作,他以前是在娱乐室看场子的,现在帮林盛看我,后来蒋慕然成年了,我偶尔才会坐他的车去学校。我们之间很少交流,那阵子林盛不在,情绪不好的时候我喜欢摔东西,其他人会用一种撞见jg神病的眼神盯着我看,只有他不看,所以我对他的印象还不错。

    我们去的还是之前那家宠物诊所。这条街有些店家不愿意搬迁,留了下来,跟翻新的商业街放在一起格外显眼。老彭带胖头去洗澡了,我和易衿就沿着这条街慢慢走。

    早上醒来后我其实有点不习惯,可能是回忆起昨晚对蒋慕然说的话,刚开始没什么感觉,直到发现他不在,好像断了肢一样。我突然想到我们用来玩s击的假臂,我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个,还想到蒋慕然说的那句“你会后悔的”,或许这之间有什么关系——其实什么关系也没有,只是我想给这件事加点神秘se彩,好让我和蒋慕然的绝交看起来是命中注定不可抗力,虽然之前问他,他说过不会和我绝交。最后就是这样啦,蒋慕然和我绝交了。

    不过易衿不说话不是因为这个,而是早上起来他跟我道早安,将我的头发别在耳后,抚0我的脸颊,自然得像做过许多次。可我和蒋慕然绝交是为了顺利自杀,不是准备和他谈恋ai。我反悔说不带他去过生日,他抹了抹眼泪说筱姐我错了,求求你,我想去……

    太可怜了我撤回我的反悔。

    他嘴巴老实得很,去快餐店路上一直贴着我走,把我挤到一边其实是我不想挨着他,想牵我的手,有人撞过来时还很快地搂住我的腰,让我免受垃圾桶之灾。

    我发现总是有很多巧合发生在我身上,因为包彩云大可以摔在我后面,这样我就看不到她,也不会伸手扶她,更不会听见她叫我姐姐。既然我看见了,就不能不管,就像易衿被他家老头爆揍,我也管了,虽然我很后悔。我不知道包彩云是不是也在骗我,制造巧合。她被人从店里推出来,店很旧,两扇推拉门全部生锈了,玻璃上贴的红se剪字历经风吹日晒,变成很薄一层膜,想撕也撕不掉,留下几块白se的纸浆印,能大概看出店名叫“财运棋牌室”,有几桌人在里面分钱、洗牌。

    推她的人就是棋牌室老板,和包彩云长得有些像,我猜测应该是她妈。因为化了浓妆,一开始我还误以为是她大姐,嘴巴涂得红红的,指甲盖也红红的,说话又细又腻,我管你在外面zu0j还是陪酒,没钱就去找别人讨,别si在我面前!晦气!她穿着一对及膝皮靴,把门一关,回屋扭得跟蛇jg似的,招呼牌友给钱开局。

    包彩云尴尬地对我笑笑,说了句谢谢,一贯张扬的金发扎了起来。我帮她拍了拍外套上的灰,问还能回去吗,她说能,等老板气消了就能回了,我又问她有没有吃饭,要不要一起去吃,易衿扯住我衣袖说不要,我说你不吃是不是,他哼了一声,表示小小的生气,我真是懒得看他。

    包彩云咽了口口水,没有出声,我就低下头靠近她的肚子,我听见了,咕咕咕,她尴尬地退后几步,不敢相信,是……是吗?我骗她的,我没听见,只是想先让她吃点东西,我有喂食癖,b如小孩我就给他们喂汉堡,谭风卓我就给他喂大粪虽然我至今还未实施。

    汉堡店正值新春特惠,买套餐送迷你模型或拼图,我不挑,就和易衿是一样的套餐。他挺喜欢玩这些的,可能是太小的时候关越歆从来不给他买,很好奇,直到看见小p孩们拿着模型聒噪地跑来跑去,我才意识到他买的是儿童套餐。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一种套餐会叫大人套餐,而且大人套餐里也不会有玩具,只有小孩易衿才会为了廉价的玩具买下儿童套餐,大人们是不会理解儿童套餐的,像林盛这种会聘请专人管理饮食的大人,甚至不会踏进汉堡店,但这不代表我愿意成为小孩,小孩和大人都一样的麻烦,把大象看成帽子和把帽子看成大象,只是吃沙拉和吃汉堡的区别。

    “您点了两份儿童套餐,还需要其他的吗?”

    包彩云的手塞在口袋里抓了抓,几乎把屏幕上的菜品都念了一遍,然后凑到我耳边,你帮我一起买了,我到时候把钱给你,不过你请我的那份不算。我随便她怎么算,我数学不好,她不给都可以。

    易衿本来很想和我坐在一起,我怕他犯病,就让他坐到包彩云旁边。包彩云吃汉堡的时候像演丧尸片,毫不夸张,她四口吃完一个霸王厚牛堡,易衿看见了惊恐地躲着她,筱姐,我害怕,我说你吃你自己的,他张开嘴,那你喂我,啊——

    “咳咳咳,”包彩云捂住嘴巴,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我塞了根薯条堵住易衿的嘴,把套餐里的玩具拿给他,汉堡拿给包彩云,她用呛红的眼睛看着我,谢谢姐姐。我拿蘸了一头蕃茄酱的薯条指指她的金发,学校没人管你?她摇摇头,像只温驯的狐狸,搅着饮料杯里的冰块:

    “我不在那上学了。成绩不好,出来找点事做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在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?你要包养我?”包彩云开玩笑眨眨眼,“我很贵的。”

    后来她说不用担心,她有办法弄到钱。

    “谭风卓吗?”

    我不是想深究下去,虽然我每天无所事事,活着就是浪费资源,但包彩云总叫我很在意,她望向我时会不由自主地动唇,一转眼,又装作不需要关心的样子。

    她埋头g饭,假装没有听见我的话,如果她不说那我也不管,只要她还没有摔到我面前,我就不会多管闲事。我叼起薯条摆弄易衿快拼好的食玩,易衿目不转睛看我挤压模型的头颅,还抬起头笑,筱姐笨蛋。他才笨!我想起之前他骂我猪,就胡ga0一通把零件全拆了,扣不进去,你拼错了,你重新拼。

    他故意看了我好久,嘴里也学我叼了根薯条,动手帮我排列部件的顺序。我第一次见他那张清纯的脸蛋出现如此认真x感的神情,一根普通的炸薯条也被他叼出十分诱惑的意味。我把薯条从他嘴里ch0u出来,别学我!不正经!

    他把着我的手,一步步教我拼装,模型已经能看出大致形状了,他的手指弯曲起来,与我的手指交错,g燥温热的掌心贴住我的,然后相扣,筱姐你要自己来吗?

    妈的要不是周围有人我可以立马剥了他的衣服在汉堡店玩si他。我说不用,你继续拼,他就用空出的一只手把头安上去,然后很骄傲地对我傻笑,我实在看不过去,伸手把他嘴边的番茄酱擦了,你智障啊,饭都不会吃!

    “姐,”包彩云咬着x1管,眼珠滴溜一圈,“我懂。”

    我说你懂了什么,易衿趁我不注意,用舌尖卷去我指腹上的蕃茄酱,像淘金者终于从泥沙里淘出金子,哪怕只尝到一点也释放异常满足的笑容,露出白白的可ai的牙齿,我帮你t1ang净了。

    她懂,她懂个狗p!

    正午的温度仿佛到达了本日最高值,太yan又刺又烈,皮肤暖得快要和雪一起融化。我不动声se地把视线收回来,从我按下打火机目送易衿上车,看见他把胖头固定在副驾驶,已经过去五分钟了。我眯起眼尽量和气地开口,彩云啊,你真的想告诉我吗?包彩云两手抱着被装满的食品纸袋,动起来喀吱喀吱响,我看着她,跟她一起用力,好像拉屎一样。

    “我、我想,姐……我不知道,我找不到人,但是、如果你愿意听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听着,你慢慢说。”

    我掏出面巾纸原本为易衿准备的,递给她。其实我不理解,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哭,分析他人的想法和情绪是一件很困难的事,包彩云说她懂的时候,我不明白她懂得了什么,我只是给易衿擦了下嘴,什么含义也没有。

    我装作可以理解她,让她能够说下去。她竭力地组织语言以此来隐瞒自己是个揭露违法g当的告密者:

    “我、我是……和谭风卓有关系,他喜欢玩那些,就、就是xnve,但除了这些我没有再和他有、有、接触。姐,我是没办法,我需要钱、我怀疑他是故意的,我本来是想去地下室拿点能卖的东西,他肯定是知道我没有办法……”

    她的眉心下意识皱起,嗓子也紧绷着: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他是为了自己x1还是什么,有几袋毒品,还有几份文件,我看不懂……”

    很久以前我就有过这个猜测,但没有证据就等于胡扯,甚至会所那次我爸也训我为什么要报警,为什么不告诉他,我都跟他闹掰了当然第一时间找警察,但警察来了也无济于事,谭风卓还因此盯上了我,我不敢再瞎琢磨。没想到是真的。

    我摁灭烟,在她额头正中弹了一下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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