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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说完补充道，“两次都是。”

    墨泠月瞪大了眼睛，瞳孔微缩。

    第二次，不能。

    在被证明后他更加想要找到那人。

    他从来没想过存在这种可能性。

    江清言收起罗盘，“我占卜了流御派这一次能不能拿到仙门争夺战第一。”

    墨泠月确定他拥有过纸伞。

    第一次，能。

    “这就是最大的问题，因为我的占卜，从来不存在一次占卜皆是同一个结果的情况，除非我的占卜结果被篡改了”

    想的快要发疯了。

    有什么东西扭曲了这一切，企图让这一切变的合理，只为了抹除某人的存在。

    墨泠月和慕晚风皆看向江清言，有些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顾风钰天赋不算差，但绝达不到这种地步。

    只要继续追寻下去，就一定会找到那个人的存在。

    在没有证据证明那人存在时墨泠月便想找到那人。

    “不存在。”

    不知道那人是谁，不知道那人多大，也不知道那人容貌。

    甚至不是那种含糊的结果，而且确确实实显示能与不能，只是两次的结果截然相符。

    他做不到。

    这是那人的存在第一次被肯定，而不是他虚无缥缈的感觉。

    实际上占卜他也找人试过无数次，甚至是有顾家人帮他算过，可每一次结果都是不存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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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墨泠月失魂落魄的离开了流御，想要在东临大陆上寻找到那人存在的痕迹。

    为什么一开始他没有察觉到异样呢？

    比如顾风钰让流御夺得仙门争夺战一事，墨泠月觉得，绝不可能是他。

    可是江清言也无法占卜出那人。

    恍惚到怀疑自己。

    这就是他的占卜。

    更别提毁了月家。

    但他始终无法想起来那人是谁，仿佛一切都隔着轻纱一般。

    也并非是一无所获。

    而为什么要篡改，自然是因为那人，存在。

    他虽然坚信那人存在着，可他找不到任何痕迹，时间久了，他有时候都有些恍惚了。

    随着时间的推移，他的感觉越来越强烈，有时候会莫名其妙的认定一件事，比如纸伞。

    也许是那人送的。

    但结果完全不同。

    江清言轻柔的开口解释，“我的占卜一直不稳定，就算是既定的事实也会占卜出错，而且还可能错的离谱。”

    墨泠月从未想过有果被人篡改的可能性。

    记忆也开始显露出不合理的地方，不再感觉那么合理。

    “而刚刚我帮你占卜，结果却全是一个。”

    然而一无所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