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狠狠一插,只觉着花穴像是被插烂了似的(3/6)

    何穗想了想,一拍手,“那我们不如将计就计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王寡妇怂恿何冬生将蔡秀几人都赶出去后,心里舒畅无比,倒不是她有多讨厌蔡秀,而是自己的屋子又小又旧,有时候下暴雨的话,缝隙里还会渗水进来,总得拿盆接着,一晚上滴答响睡不安生。

    她那些相好的虽然偶尔会拿了钱来讨好她,可那点钱她都拿来,给自己买胭脂水粉和衣裳首饰了,哪里还有多余的闲钱修葺屋子?故现在住进这宽敞的大屋,王寡妇怎能不舒心?至于蔡秀怎么办,她压根便不操心。

    只是这什么都好,唯独何冬生只能凑合。

    何冬生虽然是个男人,可在房事方面并不持久,她经历好几个男人了,故何冬生压根就不能让她满足,且何冬生为人懒惰,他也就开头几日对她殷勤了一些,从搬进何家后,他就很难使唤动了。

    只是何冬生手上还有些钱,故王寡妇扮演着那温柔的角色,将事事都打理得很好,让何冬生觉得越来越离不开她,也愿意将银子给她花,可他对王寡妇也有所保留,将大头的银子全部藏了起来。

    这天已经巳时了,可何冬生仍旧呼呼大睡,王寡妇肚子咕咕叫,虽不情愿,可还是爬了起来打算做东西吃。

    去厨房拿了木盆,王寡妇正要从井里打一桶水上来,可一瞧,绳子不知道怎么断掉了,她气得将东西一甩,扯起喉管就大喊:“冬生,何冬生!”

    喊了好几遍里屋都没动静,王寡妇咬牙切齿地低骂几句,提着木桶出门了。

    河边,王寡妇才刚走过来,忽然听到河的另一边树下,传来朗朗的读书声。

    她走近了一瞧,只见一个蓝衫男子,手握一本书正在朗读,她虽然不知道那男子在读什么,可瞧那男子高挺的背影,又听着那朗朗的声音,只觉得原本烦躁的心情都好了起来。

    看了一会儿,王寡妇有些不忍心打扰,正要离去,却瞧见蓝衫男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,然后将手里的书狠狠砸在地上,哀声道:“寒窗苦读数十年,在本可金榜题名时,却遭遇这样的变故,我还有何颜面存活在这世上?”

    王寡妇一惊,连忙回头,却瞧见那蓝衫男子将腰间的腰带解开,正在往树枝上抛,王寡妇吓了一跳,连忙轻呼着跑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不要啊!”她一把扯住蓝衫男子,“你爹娘生你一回,你怎么能寻短见?”

    蓝衫男子猛地被人一扯,皱眉扭头看来,将王寡妇看了几秒后,才抽回自己的手,面色哀伤地解释,“这位姑娘,这是我的事情,还请姑娘不要插手。”

    原本蓝衫男子的背影和声音便吸引了王寡妇,可在看到他的真容后,王寡妇感觉自己的心跳开始加速起来。

    她从未见过这般俊美的男子,光是看对方一眼她就面红耳赤。

    “……我,我只是,你,你长得这样好看,做什么要寻短见嘛?出了什么事情解决不了?我们萍水相逢就是缘分,不如你与我说道说道?”王寡妇想看蓝衫男子,却又脸红得厉害,只能偷偷瞧上一眼,又赶紧低下头。

    蓝衫男子长叹一声,颓然道:“我寒窗苦读十年,这几日就要上京赶考了,书院的夫子十分看好我,说我定中状元,可就在我准备启程的时候……我爹跟人赌博输光了家里的钱,如今我身无分文,眼看同伴都纷纷启程……唉!”

    他说着,一甩手将腰带抛上了树枝,作势就要打结上吊,王寡妇吓了一跳,连忙一把夺过了腰带。

    “不过就是钱而已,哪里抵得上一条命?!”

    蓝衫男子苦笑,“姑娘不晓得,赶考对于读书人来说是大事,我苦读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这一次,如果不能上京赶考,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?姑娘且将腰带还与我吧,姑娘是个心善人,还请等我断气后,去古县通知我爹娘来给我收尸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古县人?”王寡妇眼前一亮,她早就想搬到县城去住,只是苦于没钱在那里买房子,就连租她都租不起。

    古县的有钱人多,她可是做梦都幻想着能找一个有钱的人再嫁。

    “对,在下是古县人,叫罗子舟。”

    “罗子舟。”王寡妇念了一遍这个名字,只觉得这人好看,连名字都这么好听,要是这个男人是自己的该多好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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