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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也不算。”快走到车前了，叶竹漪勾着秦至臻的手晃了晃，“晚上有时间就去，我想带你一起，你有没有时间？”

    叶竹漪偏头想了想，“柯姐给了本子，估计还有试镜吧。”

    秦至臻突然意识到刚刚的那道声音还是清甜稚嫩的，那是属于过去的还算年少的叶竹漪。

    “那一月二十四晚上你有时间么？”叶竹漪问。

    秦至臻端起杯子。

    “哦……”秦至臻撇了撇嘴。

    秦至臻听着，不自觉地攥紧了她的手，“下一次什么时候见？”

    她将盒子放到一旁的桌上，伸手拉过叶竹漪的胳膊，把人拽到了怀里，下巴搁在叶竹漪的肩头，语气无奈地抱怨，“我是要抱一下，你是钢铁大直女么？”

    直到不远处的另一辆车都驶出小区看不见影，叶竹漪才依依不舍地转身回了家。

    “你什么时候杀青？”

    “那天有事？”

    她们之前有谈论过这个话题，可秦至臻还是有点不爽，“所以你是要特地空出时间给她过生日？”

    叶竹漪牵着秦至臻的手往车停的方向走，边叮嘱道：“回去路上让司机开慢点，你在车上睡会儿，到剧组记得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秦至臻捏了下她的手心，“晚上去，那你白天干什么？”

    雪已经停了，积落在地面浅浅一层，一踩就会留下一个脚印，车就停在房前一片的停车位上，见门开，司机亮了下车灯。

    明明以前一个人回家一个人住都不觉得有什么，却在小别相聚又分离以后，思念之情喷薄而出。

    “水烫。”叶竹漪边找纸盒子边提醒道，“吹着喝。”

    走到车前，秦家的司机开了车门，秦至臻坐进去，“你快回去，别冻着了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我没时间你有时间呢？”秦至臻问，“你也会去么？”

    叶竹漪忍不住拿手机想给秦至臻发消息，她手有点冷，打四个字都哆哆嗦嗦的，刚发送过去，屏幕上同时跳出了两行字。

    11：【我好想你[委屈]】

    温存了一会儿叶竹漪帮秦至臻兜好了衣帽，送她出门。

    等秦至臻按了结束通话，叶竹漪摸着盒子的棱角问：“要走了么？”

    秦至臻一张冷脸缓和了许多。

    秦至臻将水杯放下，朝叶竹漪伸出双手，叶竹漪很自然地捧着盒子放到她手里，秦至臻看看手中的盒子又看看叶竹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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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叶竹漪眼睫扇动了两下，脸颊上笑意浮起，唇角弯得越来越翘。

    “可以。”叶竹漪将手中的杯子放到桌上，伸手去拿那只熊猫，“我给你包起来。”

    叶竹漪点了点头，看着司机将门关上，车窗被摇下，秦至臻朝她挥了挥手，催促她回屋。叶竹漪手揣进口袋里捻了捻手指，往回走，一步三回头，秦至臻还扒着窗看她。

    “没有试镜我就去给女朋友探班。”叶竹漪又补充了一句。

    叶竹漪迟疑了会儿说，“穆望泞的生日。”

    “不出意外的话月底应该就结束了，不知道老路要不要搞杀青宴的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能送给我么。”她摊开手掌心，掌心躺着那只会低语的熊猫。

    半个小时前她们还在这里亲热……

    “之前已经答应过她了。”叶竹漪听出秦至臻不高兴了，柔声解释，“你也答应我说有时间就一起的。”

    屋里的灯都亮着，她却在门关上后看着玄关处的高台时，突然觉得心里像被剜了一块，空落落的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秦至臻对着杯子吹了吹，抿了一小口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熊猫刚包装好，秦至臻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，她一手端着水杯，一手掏手机放在耳边。叶竹漪只听她隔一会儿“嗯”声说，“你在那边等我一下……好……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