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(2/3)
容诩勾了勾唇,出现在他身前,身子一歪,抱臂倚靠着柱子:“小郎君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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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妇人见识,”宋桓书侧身,指着桌上快马加鞭送来的信道:“此次去上京,你真以为只是祈福?国主为了保公子煦,竟然有意将阿瑜许配给他。如今我那短命的女儿已死,宋家对国主而言早已无用。”
“那可有法子化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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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就喜欢这么叫。”
宋砚克制着体内的各种不爽:“儿子一切都听爹的安排。”
宋桓书回神心中叹道:只愿那容诩会是砚儿的贵人。
上官懿费解:“宋家还有砚儿,实在不济还有宋祈。”
他扬唇,嘴角噙着笑:“现在,按辈分,你得叫我一声,干爹。”
宋桓书背手站在窗前:“别哭了,我已决意的事,改不了。”
宋砚没搭理他。
宋砚弓腰在宋瑜的墓碑前打理杂草,结果眼下出现了一双绣着白鹤的黑色马靴。宋砚装作没看见,用扫帚将杂草扫向这双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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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诩紧急隐去又现身在他身后,抱臂倚着树干,吹了吹额角的两簇黑发:“这么不待见我啊?”
宋桓书望着窗外的枫树,想起了二十一年前在边境征战时,遇到的那位仙人。
宋砚被逼的停脚,抬眸怒视:“我有名字。”
容诩讪笑:“这,不妥吧?”
“有何不妥?吾儿虽然出生娇贵了些,但也是武将出身,砍柴烧火不在话下。”
宋砚见不惯他戏谑的样子,猛地出拳,容诩反应极快,抬手握住他的拳头,拳风吹起他额角青丝。
“我这俩儿,又有谁看得透这权力的戏码。我让砚儿离开平京,一是希望朝廷的问责暂时不会牵连到他,二是......”
上官懿坐在床榻边埋怨着宋桓书要送走宋砚的事,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。
宋砚:天杀的玩意儿。
白衣老者:“将军,你命中有一劫,若渡过,后生安稳,若渡不过,便是一死。”
宋砚:“......?”
都说宋桓书是亲爹,可哪有亲爹急着把儿子推给别人的?
之后二人走出书房,宋砚在前头一声不吭,容诩背手慢悠悠地在后走着,只听他唤道:“小郎君,走这么快干什么?明日就走了,不多看看这府里光景?”
“我们才失去阿瑜,你这又要送走砚儿你让我怎么活?”
宋砚听着这话不对,他抬眸,带着质疑的目光与容诩对视,容诩将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“嘘”的手势。
容诩瞧着宋砚脸黑了几度,于是开口:“话虽如此,但还是得问砚少主的意愿。”
老者捋须:“两年后,您夫人将会诞下一名男婴,若男婴成人后得到一位贵人相助,那您的劫便能平安渡过。”
宋砚:我学了十八年的武艺,最后竟然成了个打杂的?
容诩又开始扯淡:“家师向来低调不谙世事,所以不便告知。”
“无妨。吾儿呢,从小到大还未出过平京城,虽说武功上成,但是见识不足,若他能跟着你出去走一遭,对吾儿将来继承爵位来说也是好事一桩,如果你觉得身份有差异,我让砚儿做你干儿子也不是不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