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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少年低低道。

    “不是！”叶天邺手忙脚乱地辩解：“他小！啊不他不是那里小！他、他是年龄小！”

    当时邬白槐开完会从走廊那头走过来的时候，叶天邺以为他会打个招呼就回教室，可是对方却像没有见到他一样，一路都没什么反应。

    特别是对他。

    少年站得很近，存在感不容忽视。

    半晌后，邬白槐握住了他的手。

    “嗯？！”叶妈妈眼睛亮了！

    一抓一大把，手感……

    叶天邺无语地看着把他的手攥的死紧的女人，“我觉得我们不合适。”

    他看着远处，眼里的光很平静。

    叶妈妈惊讶地捂住嘴，“你都了解到这程度啦？”

    直到他邬白槐走到他跟前然后与他并肩而站，叶天邺过分活跃的大脑才静止下来。

    近在咫尺的人眉眼看起来有些许冷漠，表情淡淡的，看不出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叶天邺忍不住用余光去偷瞄，身旁的人还是在眺望远方，也不知道视线落点是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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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邬白槐没有回答也没有动。

    叶天邺重新把笔放到自家妈妈手里，“没有为什么，早点抽身会比较好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啊？”叶妈妈很不开心。

    “啧，谈恋爱和创业又不冲突。”叶妈妈还是不赞同，“哪里不合适了？”

    因为眼下这种情况太适合说清楚了。

    但叶天邺第一反应是捂住自己的耳朵。

    想法在“他是不是讨厌我了”和“我是不是应该主动打招呼”之间反复横跳。

    回应叶天邺的是叶妈妈肆无忌惮的笑声。

    “什……”叶天邺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他妈妈说的是什么，脸唰地爆红。

    叶天邺下意识地辩解，“他不小！”

    “喜欢。”邬白槐没有收回视线，“和秦介洋一样的喜欢。”

    他没有对妈妈说过他现在是一个25岁即将26正在奔3的老男人，但这不代表他会忘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。”叶天邺尴尬地笑了笑，“我也喜欢你，像喜欢秦介洋一样喜欢你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他还小。”叶天邺说。

    他想起了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。

    笑够了叶妈妈才问：“你刚才念叨什么少年的眼呢？”

    ……叶天邺自暴自弃地抓起抱枕压在后脑勺上，整个人趴在沙发里。

    眼看就快要下课了，叶天邺攥住自己的衣袖，咬牙问道：“邬白槐你是不是喜欢我。”

    邬白槐太小了。

    “我陪你站一会儿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叶天邺摸摸通红的手背，“没事没事！你、你回去上课吧。”

    说是陪站邬白槐就真的一句话都没有再说。

    邬白槐顿了一下，轻声回答：“我知道。”

    叶天邺一惊挣扎间把手甩到了墙上，“嘶~”

    身旁的少年似乎正侧着眼看他，但叶天邺不敢去确认。

    “……就寒假前最后一次见到他，他的眼睛特别澄澈像天空一样。”叶天邺瓮声瓮气道。

    我们都想当你的第一。

    叶天邺：“……好。”

    正在叶天邺纠结怎么开口的时候，少年先说话了。

    叶天邺侧过头去看他。

    叶天邺收回目光，低头盯着路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