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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傻乎乎的。

    徐清清和程正青是晚上回来的，一回来徐清清就去找曲棋了。

    “阿姨。”曲棋乖乖地喊人。

    护着自己的鸡蛋，曲棋往后退了一步，“那我去打鸡蛋了。”

    “初一吧。”曲棋也记不太清了，自从她上初中后，曲毅和莫圆芳就很少陪她了，厨艺也就是那个时候慢慢练出来的。

    “不疼了。”其实奶茶店里程尧要是不发现，曲棋可能都不知道。

    程尧回头看了一眼，神色微暖。

    扫了一眼突然探出来的小脑袋，程尧眉梢微微扬着，“要放多少盐？”

    胡萝卜和猪肉都是昨天切好的，也清洗干净了，省去了很多事。

    徐清清：“阿姨没有打扰到你们吧？”

    她就站在冰箱旁边，垂眉瞧着脚下的瓷砖。安静的时候，有些呆，也有些傻。

    虽然她现在不高，但是初一的时候，好歹也是班级前几。就是后面大家都长了，她开始停止生长了。

    胡萝卜已经下锅了，曲棋探头瞧了一眼。

    程尧又笑了一声，看上去不太相信她说的话。

    已经九点多了，徐清清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寒气。被她精心布置过的房间里，亮着着灯。

    程尧伸手拿过，“倒多少？”

    “唔，你先倒……好了好了。”曲棋又指了指猪肉，“把猪肉丢进去，差不多了就把胡萝卜放进去，然后再放盐。”

    “也不是。”曲棋觉得有些难以启齿，吞吞吐吐了好几秒才说，“我第一次下厨状况很惨的。”

    曲棋也饿了，自己在冰箱里面拿了一瓶酸奶喝着。

    徐清清送走程尧，关上了门，这才上前仔细瞧着曲棋的手，满是关切，“还疼不疼？”

    程尧收回了目光，盯着锅里的菜，饶有兴趣地问她，“那时候你多大？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程尧把盖子拧上，回头瞧了一眼曲棋紧绷的小脸，失笑，“就这么不相信哥哥？”

    咬着牙，看着背对着自己的男人，曲棋哼了一声，默默地从冰箱里面拿了几个鸡蛋。

    “初一……”程尧低笑一笑，翻着锅里的肉，“那时候你有桌子高吗？”

    曲棋和程尧两人坐在书桌上，徐清清看到她那儿子正耐心地给小姑娘讲着题目。

    程尧也适时地放下笔，“时间也差不多了，哥哥去洗个澡，你也早点睡。”

    她觉得你可以。

    “嗯，小心手。”程尧又翻了一下，把盐弄匀之后，这才把菜盛了上来。

    曲棋顿时炸毛：“当然有！”

    “这么看着做什么？”程尧戳了戳身边的小脑袋，“不怕掉进锅里？”

    “先在锅里倒一点油。”曲棋跟在程尧身后指挥，指了指最大瓶的，“这个是油。”

    不情不愿地穿好了拖鞋，曲棋挪着身体跟程尧进了厨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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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半勺就好了。”曲棋盯着锅里，程尧的动作熟练，不像是第一次下厨。

    “磁场题，首先分析方向……”余光看到一片深蓝色的衣角，程尧朝门口看去。

    好像还有模有样的。跟她刚开始的手忙脚乱完全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