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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这样都敢睡觉？”

    也不是所有的努力都会有成绩。

    曲棋默默地把桌面收拾干净，正准备出去，手腕便被程尧扣住，“去哪？成绩的事，还没好好聊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程尧应了一句，又去寻曲棋的目光，“成绩单呢？”

    这个物理老师总是会用成绩去测量一个学生有没有认真学习。

    那眼神很明显是在说，“你看，有人被你迷住了吧”。

    曲棋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第二组的第一桌，一抬头就能看到老师的位置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哇，那么厉害！我也超级想考这个大学的。”苏月更激动了，一双眼睛像是要黏在程尧身上一样。

    曲棋这才不情不愿地弯腰从抽屉里面拿出成绩单。给之前还不忘说一句，“你别骂我。”

    女生也是很有眼力见得很，知道曲棋是个好话题，便继续了下去，“嗯嗯，这次曲棋的作文还被拿来当模范作文了，我们都觉得她很厉害。”

    好气哦！

    “隔壁。”

    程尧刚一坐下，便有女生上前，“曲棋哥哥，请喝水。”

    这个李老师，程尧在这个高中的时候也略有所闻，对于学习成绩很是看重，而且方法有些极端了。

    “哪个大学？”

    程尧来得比较早，到班里的时候，还有很多同学的家长没来。

    嗤笑一声，程尧摇头，“不是所有的努力都得拿到明面上看。”

    她不是你家孩子！

    曲棋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曲棋：“？？”

    “曲棋哥哥，你现在还在读大学吧？”

    “不用不用。”女生摆了摆手，小眼神不断地朝着程尧看去，脸上都羞红了几分，“我是班上的学习委员，曲棋平时学习很努力，也乐于助人，我们都挺喜欢她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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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突然地被夸奖一波，曲棋还有些反应不过来。意识到什么之后，才了悟地点头，眼底坦荡荡的，很是清明地看着程尧。

    曲棋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在曲棋名字栏后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，程尧朝里面看了一眼，“坐在哪？”

    程尧反问：“我什么时候骂过你？”

    眼里的笑意收敛了一些，程尧应付得随意，“是挺优秀的。”

    程尧礼貌性地接过，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程尧这倒是有些哭笑不得了，他平时对这种早就习以为常，不太爱理会。可是一想到这女生是曲棋的学习委员，平日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，总不能让她太尴尬。

    “第一桌。”曲棋指了指最中间的位置。

    曲棋大囧，“就是犯困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嘛。”程尧似笑非笑地督了一眼曲棋，“看来我家孩子还挺受欢迎的。”

    听着两人在她面前夸奖自己，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很羞耻的感觉。

    程尧笑了，“嗯，该。”

    曲棋有些不好意思，小声地跟他解释，“其实是物理课我打盹被发现了。”

    这的确是没有。

    就算是前一晚睡眠充足，但是要保持一整天上课注意力都集中，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
    女生连忙插入一句，“其实曲棋考得不错，就是理科差了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