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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曲棋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回去的路上，曲棋还有些紧张，小手被程尧牵着，传来他的体温，“物理老师有说我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哦，她一点都不羡慕。

    “带坏不了的。”程尧弯了弯唇，隔着一条马路，果果看到了对面坐在奶茶店的小身影，“这姑娘倔得很。”

    “大概是因为……”程尧故意拖长着尾音，“哥哥比较聪明。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

    虽然乖，但是也有自己的原则。

    莫圆芳这人性子要强，在职场上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。偏偏曲棋的成绩太差，她虽然嘴上说着不在意，但是也接受不了在家长会上被批评。

    物理老师有些尴尬，“可是她上课睡觉……”

    程尧眼底的笑意越发地深了，牵着曲棋往小区里面走，“说你学习不努力，还说你上课睡觉。”

    曲棋：“那为什么你学习成绩还那么好？”

    “并不是所有的孩子都是天才，我家孩子属于比较笨的那种。但是还请老师对她给予肯定。老师您也说了，她物理提升一些，成绩就立马能上去，所以还请老师多多费心。”

    “曲棋的家长。”程尧道，收敛了漫不经心的样子，声音略沉，“我家孩子基础比较差，并不是不爱学习。而且她很用功，如果老师您检查过她的书本，应该会发现，她在这门课上，花了很多心思。”

    秦子楼默，有些无奈地道，“还是乖一点好。我那妹妹，三天不打上房揭瓦。现在这两人又是同桌，就怕木枝把你家小朋友带坏了，到时候你来找我算账。”

    物理老师点了点头，“这个是没问题的，我作为老师，肯定会好好地教导每一个学生。还请家长们放心，就算是差生，我也会尽我所能，不放弃任何一个。”

    “有什么好丢脸的？”程尧微微偏头，小姑娘的小脸在月色之下有些可怜，他轻笑出声，“以前我妈去开家长会回来，都逮着我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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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执拗起来，他都劝不动。

    “你是？”

    “老师，我想打断一下。”程尧就坐在第一排，微微抬了抬手，物理老师便能看见他。

    刚才那样的程尧，是秦子楼没有见过的，为了维护一个小姑娘。

    “这一点我相信她不是故意的。”程尧道，“哪个孩子上课不会打盹？”

    本来曲棋的物理就差了，要是再被物理老师有所偏见，估计会讨厌这一门课。

    这么在意？

    “不要以为语文英语学好了就没事了，这物理科目，也是很重要的。如果曲棋同学这次物理能够拿到六十分，那一本线绝对是稳了。所以我希望其他的家长，也能够引以为戒，告诉孩子，高考考的是总分，每一科都至关重要。”

    “老师，我没有别的意思。”程尧笑了笑，“只是希望您对我家孩子不要有偏见，也希望老师能够多帮帮她。”

    曲棋有些震惊，缓了好一阵才问，“因为你成绩太好了？”

    周一的早上，曲棋刚刚坐下，苏月便跑了过来，“曲棋，能不能麻烦你帮我一个忙啊？”

    其实莫圆芳不去她家长会还有一个原因。

    “咳，就是……”苏月有些忸怩，趁着秦木枝还没有来，直接坐在她的椅子上面，一脸期待地看着曲棋，“程尧哥还是单身吧？”

    程尧听过这个老师的传闻，人不坏，就是方法激进了一些。

    “果然……”曲棋垂丧着小脸，又小声地问，“哥哥会不会觉得很丢脸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我上课不听课还捣乱。”

    曲棋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程尧“嗯”了一声，“人太乖了，怕被欺负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对你家孩子还挺上心的。”秦子楼拿着他的话调侃他，“还是第一次见你那么认真。”

    看了一眼微信，程尧提着曲棋的书包往校外走去。

    家长会开完，都快十点了。整整三个小时，程尧已经许久没有开过这么长的会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