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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跟你说，现在女生可小气了。要是他谈恋爱了，以后就不能对你这么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话说……”秦木枝擦着她的衣服，八卦的小目光在曲棋脸上来回转悠，“程尧哥那么帅，你和他朝夕相处，就没有一些少女时期应该有的悸动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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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次程尧没有给什么好态度，直接拒绝，“之前没机会，现在见到了，那我就直白地回复你。不用对我抱有任何的幻想，好好学习才是正事。”

    还好这两天运动会，时间算是自由。到点去大本营集合点个名就好了。

    “当然！不信你问曲小棋！”

    “就是突然脸红，紧张什么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曲棋轻声道，“这些我都考虑过。我明年就大学了，到时候得住校，也不住在程尧家里，所以应该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话锋一转，两人目光双双看向她。尤其是还有一个泪眼汪汪，鼻子通红。

    曲棋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曲棋不会安慰人，拍了拍苏月的肩膀，温柔地用纸巾给她擦着脸。

    西皮梦幻灭的秦木枝揽着小只的曲棋往运动场走，还不忘洗脑，“你别看程尧哥现在单身，喜欢他的人多了去了，保不准那天就谈恋爱了。”

    年少的感情总是来得突然，也许是第一次见面的一督，也许是一个不经意的瞬间。

    而且，程尧现在不谈恋爱。

    见曲棋陷入了发呆模式，秦木枝晃了晃手，“是不是想到什么了？”

    程尧说过的，婚约不算。等他们其中一个找到了喜欢的人，就正式解除。

    -

    程尧一眼认出了女生，那次家长会大献殷情的女生，大概礼物也是她送的。

    “无关年龄问题，多久你都没有机会。”曲棋听到程尧用着一种极其淡漠的声音平述一个事实。

    不可控制，无处可躲。

    苏月有些尴尬，她虽然大胆，但是被这么直白地拒绝还是会觉得有些下不来台。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那个，程学长，我知道的，明年我就大学了，到时候我再……”

    “哇……曲棋你哥哥好凶啊。”苏月哪里受得了这种，趴在曲棋身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
    曲棋顶着秦木枝的眼神暗示，昧着良心点头，“对，他很凶的。”

    “再说了，要论可爱，你好歹也得比得过曲小棋吧。”秦木枝很是嫌弃，从口袋里面拿出纸巾，“赶紧擦擦，班主任到处找你。”

    苏月还在不停地抽泣，“真的吗？”

    曲棋摇头，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嗝……”哭得太猛，苏月这会还有些缓不过来，鼻涕泡都出来了，有些狼狈，“可是我第一次看见那么帅的男生，错过了就没有了。”

    送走了苏月，秦木枝替曲棋整理着衣服。肩头处湿润了一片，好在都只是眼泪而已。

    “就是……叔叔阿姨都对我很好，可能会有些舍不得。”曲棋有些苦恼。

    “那我不伤心了。”苏月把鼻涕擦干净，扬起头又是一条好汉，“帅哥千千万，我得向前看。”

    赶来的秦木枝没好气地翻了一个白眼，“真不是我说你，程尧哥在隔壁华大可是男神级别的，看见的美女多了去了，哪里看得上你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姑娘。”

    她扎着两个马尾辫，在曲棋面前几步停下，有些羞涩地看了一眼程尧，“程尧学长，我一定会努力的！”

    “诶……”秦木枝很是失望，虽然两人有那么几岁的年龄差，性格也差别很大。但是每次看到程尧把曲棋当做小朋友来宠的时候，超甜的有没有！

    “所以啊，这么帅的帅哥你能在现实中看到，还不算赚到了吗？”秦木枝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，见她哭成这样，也安慰了一句，“我跟你说，别看程尧哥长得好看，其实脾气可坏了。”

    曲棋记得，被男人揽进怀里，周遭都是淡淡冷柠气味的时候，能听到他胸口跳动的声音。夹杂在一起的，还有她的心跳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