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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这次没有端水可能性了，我们必须分出胜负，你猜猜，第一名会是你，还是我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这次……”夏怀星垂下眼睫，并不想，也不敢看楚云渊，“是以后每一次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……我可能不能跟你争C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谢谢？”

    他的掌心渗出汗水，楚云渊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夏怀星紧张的侧脸。

    夏怀星往内抿了抿嘴唇。

    最后，还是留了个出道位给他？

    夏怀星看了一眼已经坐了四人的座位山，感觉掌心渗出了一点紧张的汗水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楚云渊小声问。

    第五名宣的是段苑杰。

    片刻后，他难过地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有一点……”

    第六名爆冷——吴长歌，定级舞台抽中第一位的小可怜。

    “哥，我有件事情想跟你坦白。”

    夏怀星张了张嘴，刚想说点什么补充——例如其实不能出道也没关系，自己的实力之后不缺工作机会云云。

    第一次不是因为嗑CP，而是别的事情，周清渝差点晕了。

    刚才，就在刚才——夏怀星看见高位两个空缺的位置的时候，心里面的难过瞬间就扩大了。

    “那当时为什么不说？”

    吴长歌喜上眉梢地跑上高位坐好。

    又看了一眼高位上面，空出来的一位和二位。

    在全场善意的哄笑声中，周清渝拽着宋怀跑上高位，坐在上面，也不讲话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你是说这次？为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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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夏嘉程的特助陈安今天来过，他跟我说，夏嘉程会通过投票的方式，让我进不了出道位。”

    “夏老师。”楚云渊随口问坐在他身边的人，“打个赌吗？”

    然后。

    “心里难过。想跟你说。”夏怀星小声说。

    第七名官宣完毕，先进一段广告，然后再宣布第一名和第二名。

    “现在为什么又要说了？”楚云渊的问题步步紧逼。

    “所以下午精神不好，是因为这件事情？”

    夏怀星在想——会不会夏嘉程其实没有拿到最准确的后台数据，然后按需砸钱。

    “坦白……”楚云渊失笑，“什么事情，这么严重。”

    苏哲茂接力宣布。

    情绪汹涌而出，夏怀星几乎克制不住。

    刚才还紧追不舍的楚云渊，瞬间静了。

    却听楚云渊语气郑重，道：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昨天晚上还拿了包饺子大赛第一名，能够吸引粉丝被投进出道位，一点都不奇怪。

    不过，说是爆冷，但也在情理之中——吴长歌本来就长得就很有少年感，第一次舞台进步巨大，妥妥养成系。

    就是出道位的末尾位置了。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夏怀星低着头，看着地面——楚云渊是不是不高兴了？

    楚云渊不高兴也很正常，毕竟没有人愿意去当一个负面的情绪的垃圾桶。

    夏怀星看了一眼旁边已经没有在录制的设备。

    下一刻。

    “当时……怕你心情不好。”

    “第七名，乐正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