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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楚云渊说着，他拉着那个稿纸，把夏怀星也一起拉起来。

    两个人就这么拉着稿纸两端，像是一个隔着草稿纸的牵手。

    “找一个人。”夏怀星抓起自己的谱子，“我肯定能帮我。”

    夏怀星匆匆拉开练习室的门，刚跨出去，脚步就顿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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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……”夏怀星回头看了一眼，把门关上，这才走过去。

    “楚少……”大家听到这个称呼，默默看楚云渊。

    “我来我来。”周清渝马上说，不过最后还是宋怀把投影屏搬出来的。

    这个一直，是往前的一直，还是往后的一直？

    “好的，那我把电话给燕老师。”那个人拿着手机，往一扇门那边走，“燕老师，那边作曲搞定了。”

    楚云渊不动声色，只是说：“搞定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现在怎么办……？”周清渝小心翼翼地问。

    夏怀星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变成了一颗棉花糖，软乎乎的。

    楚云渊调试了一下，连接网络，然后取出自己的手机，投屏了一个视频。

    那一叠草稿纸卷在他掌心，背面是楚云渊遒劲有力的字体，好像一个坚实的拥抱，把他的内容护在其中。

    听见门响，楚云渊抬起头：“找我？”

    楚云渊也只是淡定地走进去，说：“有没有人能帮我把投影仪打开一下。”

    直到走回门边，夏怀星才送开手。

    楚云渊凝视着他，良久，他握住了夏怀星卷成一卷的稿纸，低声说：

    夏怀星准备去找楚云渊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楚云渊把夏怀星的谱子拿好，走了进去。

    夏怀星问：“哥，你怎么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，我也很高兴。”夏怀星其实并不是认识这个人是谁。

    那边响了一下，马上就接了，是个穿着T恤的少年人，看着睡得迷迷糊糊的：“楚少，您那边作曲搞定了？”

    “你有什么办法？”

    男人接过助理送过来的手机，看了一眼电话里面的夏怀星，说：“夏怀星。见到你很高兴。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楚云渊笑了笑，“我是——而且，一直都会是。”

    “我等你这句话很久了。”

    韩又明没问。

    “今晚这么特殊，万一你要找我呢。”楚云渊仍旧坐在地上，只是抬头看着夏怀星，微笑，“所以，我肯定要等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他看见，走廊昏暗灯光下，楚云渊一条长腿曲着，膝盖上放了一册书，他低头在上面勾画，颈线往下，是宽阔得不能更加宽阔的肩膀。

    “我来想办法。”夏怀星说。

    推门进去，韩又明抬起头：“夏——楚……楚神？”

    一个视频电话正在连接中。

    “搞定了，就拿来看一下。”门里面传来声音，打开门后，门背后坐着一位长脏辫的男人。

    “楚神，你就是夏神说的那个想办法啊？”韩又明小心翼翼问。

    他走到楚云渊面前，蹲下去，平视楚云渊，说：“哥哥，帮我。”

    夏怀星也没解释究竟是谁，他抓着谱子，快步往外走。

    韩又明开机器。

    “以后这句话，可以经常跟我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