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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当然行。”楚云渊笑着说，“只要最后一个环节不儿戏，那确实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楚海阔亲自给夏怀星添了一大碗饭，又给他夹了块帝王蟹肉。

    楚云渊说着，抬起头，摸着自己西装内侧，打量自己的房间。

    在夏怀星默默夹虾吃的时候，聊起了楚云渊的未来。

    夏怀星也不知道自己眼泪是怎么流下来的。

    楚云渊把夏怀星准备连壳啃那只虾夹了回来，戴上手套，点头：“义不容辞。”

    反正就是刷地流下来了。

    就这么随便坐着，就已经非常轻松，像一家了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也准备了一个的。”

    “故人走都走了，拜不拜又有什么不一样？更何况，楚家什么时候在意这些形式了？”

    楚家父母甚至没有去问刚才祠堂里面发生了什么。

    “嫁给我，或者娶我，好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既然回来了，我就默认你这是想接下楚氏的意思，没问题吧？”

    楚云渊摸西装的手伸出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歪理不歪理的，这都是我的真心话——对我而言，神圣的只有与你有关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歪理。”夏怀星脸色微红，侧过了头。

    “被他人以各种目的推上神位的偶像不神圣，和你有关的仪式很神圣。所以——最后一个环节认真的，不就是行了吗？”

    拉着夏怀星起来，和他穿越半个楚家，回到了他的房间。

    “能够证明我们在一起的方式因为性别的禁锢永远缺了一个。”楚云渊爱惜地摸了摸夏怀星的侧脸，“所以，想给你补上——各种各样，不同的仪式。”

    楚海阔装没看见他剥虾，继续往下说。

    他打开他从西装里掏出的那只盒子，单膝跪地，素戒散出漂亮的光。

    楚云渊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不用说什么“像自己家一样”的客套废话。

    楚云渊把自己购买的素戒一推到底，然后直接握住了夏怀星的手。

    夏怀星来他们家吃饭也不是一天两天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怎么说？”

    回到他房间，夏怀星才松了口气，问：“你这拜祖宗，除了最后一个环节，是不是太儿戏了？！这样真的行吗？”

    楚家父母倒也只是饶有兴趣地看了一眼两个人牵着的手，什么都没说。

    “那是因为仪式感。”

    夏怀星给他戴好之后，也把自己手伸给了楚云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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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……你大张旗鼓带我上族谱干什么？？”

    “所以，在这个神圣的地方向你问。”

    楚云渊使尽憋住笑，把自己已经戴上了戒指的左手给夏怀星，示意他给自己戴上。

    不顾他反对，直接牵着他走到了餐厅里面等待的楚家父母前面。

    “仪式感？”夏怀星不解。

    “比如说这里，我是在这里第一次见到你的，它对我而言，就是最神圣的。”

    下一刻，夏怀星哆哆嗦嗦地摸了自己口袋里的一个盒子，打开，放在楚云渊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