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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沐沐看到小纸团，捡起打开，里面写着问题的答案和十分简洁的解题过程。

    或许应该打下草稿？

    可是顾哥哥那么忙，而且今天心情不好……他不敢去。

    他打开小纸条，瞥了一眼题目，在纸条上唰唰写了几笔，然后将纸条揉成团，扔到沐沐的桌子上。

    沐沐捏着书本，小小声地反驳，"老师说，自习课可以传纸条……"

    晚自习，沐沐捏着笔，笔尖在数学作业上一杵一杵的，十几分钟过去了，一道题都没有做出来。

    顾诚并不听他的解释，冷漠无情地说，"没收。"

    顾诚冷冷地瞪着他，"上课不许传纸条。"

    已经有好几分钟没说话了。

    只要是他会的，他都不会藏着掖着，统统教给沐沐。

    他有些没看懂，就在那些步骤上画了小圈圈，然后又捏着小拳头，偷偷把纸条传给炎炎。

    他丧丧地嘟起小嘴，小触角像被霜打了的小茄子一样蔫蔫地耷拉下来。

    "而且不许再传！"顾诚拧着眉，生气且严厉。

    沐沐真的不敢传纸条了，他默默地耷拉下小脑袋，看着卷子皱起了小眉头。

    他记得班长说，有什么不会的就去问顾哥哥。

    顾诚转过头，不再看他。

    炎炎正在纠结打不打草稿，顾诚突然凑过来对沐沐说，"我会，我教你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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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沐沐有些怕这样的顾哥哥，就抿起小嘴，听话地点了点小脑袋。

    沐沐两只小手捂住差点滚走的纸条，拿起打开，突然一只大手把纸条抢走了。

    看来那个姓炎的遇到了难题。

    "好，那就你教吧。"炎炎十分随意地说道。

    炎炎又唰唰唰写了几下，把纸条捏成团，扔到沐沐桌上。

    沐沐对炎炎无比崇拜，大眼睛晶晶亮，闪烁着感恩的光芒。

    顾诚越想越烦躁，平板也不看了，专心听着旁边和后面的动静。

    果然，炎炎看着练习册最后一道压轴题，拧眉思索许久，最后薄唇吐出俩字："不会。"

    炎炎很耐心地跟他讲，一道又一道。

    这些题他也会，怎么不问他？

    炎炎看着那只小白馒头似的小拳头伸过来，放下纸条，又飞快地收了回去，就知道沐沐是又遇到难题了。

    他只能偷偷撕一截草稿纸下来，写上自己的问题，偷传给斜后方的炎炎。

    顾诚看着他那双视力5.0的大眼睛里倒映着炎炎，莫名不爽。

    可沐沐看得出来，顾哥哥还在生气。

    如果是为了请教问题，是可以传纸条的。

    别的题他都能看出怎么解，就这道大题……他怎么都看不出。

    沐沐呆呆地看着顾哥哥：？

    顾诚看着沐沐。

    "……"

    一天都没有理沐沐。

    下课，沐沐拖着小板凳，靠近炎炎的桌子，去问他问题。

    想着还是等下课再去问炎炎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