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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未成年人神特么来的牙口不好，能不能找点好的借口？

    王靖宇抬抬下巴：“苹果。”

    沈白这才接过苹果，苹果很大，他一只手差点拿不住。

    沈白：“？”

    看见他俩怀里成堆的苹果愣了下：“去打劫苹果铺啦？”

    圣诞节前夕。

    周长川从抽屉里摸出个包装精致的苹果：“给你的。”

    周长川道：“我女朋友的室友让带给你的。”

    教室内上课的学生来得七七八八，沈白环顾一圈，找不到送苹果的人，把苹果拂到后一步进来的王靖宇的桌上。

    沈白：“我姐。”

    阳台门开了又关，沈白收回视线，淡淡说：“不考虑。”

    王靖宇目光滑到他手边放着的精致包装：“都送人啊？”

    周长川松了口气：“小白，真不考虑温灵？温灵人不错的，乖巧懂事，你真没必要为了个子虚乌有的游戏CP拒绝这么好的姑娘。”

    “去你的。”王靖宇把苹果放桌上，朝沈白努努嘴：“都是给小白的，他不要，都给我了。”

    房内备有饮水机，杯子都是一次性水杯，很方便。沈白抿了口水，摸出手机，几秒之后，又把手机随意收进兜里。

    上课时间有老师在，教室里的人都很安分，下课后，沈白去洗手间洗了个手，回来时桌上又多了几个苹果。

    早早地，学校内就开始浮躁起来，到上晚课，沈白到提前占好的座位前，桌上已经摆了好几个各种包装的苹果。

    ***

    周长川恳求道：“这是我女朋友给的任务，当帮我个忙，收下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沈白疑惑：“什么对象？”

    沈白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晚课结束在九点多，冬季天黑得早，朦胧路灯下，校园内人影幢幢。

    沈白拎着书坐下：“牙口不好。”

    王靖宇一个激灵：“我我我……我去洗苹果。”

    周长川劝不动，选择放弃，怕沈白迁怒于物，忙打预防针：“一码归一码，苹果你可不能退回来。”

    沈白顺着看了眼，懒洋洋拖长语调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沈白帮着王靖宇把苹果搬回寝室，另外两个室友没在，只有周长川在，手里拿着女朋友给的圣诞苹果。

    行吧。

    周长川对沈白在学校的名气有所耳闻，还是被震惊到，不过，提到苹果，他倒是想起个事。

    房内开着暖气，沈白外套拉链敞开，微低着头，边翻边指。

    王靖宇道：“都不要？”

    沈白咻地眯起眼，看向王靖宇。

    十几分钟后，勾完重点，沈白合书站起来。

    王靖宇也经常玩游戏，对于游戏CP的概念还是知道的：“那这些苹果送谁的？”

    王靖宇被他的反应弄得一愣：“你的对象啊。听周长川女朋友说，是你亲口承认的。不简单啊，背着所有人偷偷交往，什么时候带对象来给我们看看？”

    王靖宇还在翻课本上的重点，沈白放了杯水在他旁边。

    沈白是说过：“游戏CP，见什么见。”

    王靖宇：“去哪儿？”

    沈白：“倒水。”

    王靖宇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沈白没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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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送你对象？”王靖宇记起周长川好像提过，沈白已经有对象。

    沈白蹙蹙眉，一并扫给王靖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