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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秦岸再次把他往怀里揽：“衣服还没换，还想跑到哪里去？”

    秦岸目光在沈白脸上打量，确定他是真的不难受，才拖长语调：“多大的人，还爱吃棒棒糖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样？还难受吗？”

    方决明被他撞得扶住楼栏，莫名其妙：“见鬼啦？”

    “正好。”秦岸懒洋洋道：“我也没打算再让你自己穿，我给你穿。”

    这次秦岸没把他放床铺上，而是让沈白坐他腿上，沈白头下意识往后仰，和微低着头的秦岸四目相对。

    沈白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秦岸忙扶他坐起来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就你爱凑热闹。”话是这么说，方决明倒是没阻止，只指着他手里的东西说：“出去吃顿饭，拿那么多东西做什么，先放下，一会儿再带。”

    AZG的队员换好衣服纷纷下楼，方决明按着人头数：“人都到齐了吧？秦岸呢？他怎么还没下来？”

    “不。”Jack护食样：“这是我给小白的战队周边礼物……”

    谈话间，两人来到楼上，正式队员都已经出去，楼道间很安静，Jack迫不及待想把礼物给沈白，瞅准秦岸的房间风风火火往里闯。

    “棒棒糖卡喉咙了？”秦岸皱眉，拍拍他的背，五指微蜷在他嘴边摊开：“吐出来，快吐我手上。”

    刚动了一下，腰又被揽住，被整个从背后抱起来。

    “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，你自己换，还是我帮你换？”

    Jack手里的周边洒落一地：“……打、打扰了。你们继续。”

    秦岸没打算在楼上久留，进门的时候，并没有把门关严，Jack一推就开。

    放床铺上的毛衣早被刚才闹腾挤得歪七扭八，沈白撇撇嘴：“我不穿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咳咳！”刚说一个字, 沈白咳嗽起来，咳得脸色泛红。

    沈白右手轻轻抓着他的胸膛的毛衣，用左手指指喉咙：“棒……棒棒糖……”

    沈白觑他一眼，慢慢把棒棒糖推出来。

    棒棒糖在沈白嘴里含了许久，口中的温度沾染到棒棒糖，彷佛团小火团，秦岸手指颤了颤，侧身在床头柜抽屉里抽几张纸，包起棒棒糖丢垃圾桶，又抽了两张纸擦沈白嘴角。

    “是他心里有鬼。”

    Jack拉上门，两三秒，又返回来把周边捡起，再次关上门，急匆匆逃离的模样像是背后有人在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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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也是你自找的。”秦岸单腿蜷曲, 手撑在床铺上, 居高临下看着沈白, 握着左手手腕的手已上移改握住他的肩膀。

    “要你管。”沈白脚蹬地，支起身。

    “小白小白！看看我给你带来什么好……”

    Jack怕冷，套了件厚羽绒服，把拉链拉得严严实实，手里抱着一堆东西：“秦哥也要去？”

    棒棒糖虽然吐出来，但喉咙还是有异物感，沈白白罪魁祸首一眼，身体往旁边侧开，要爬下床。

    “小白也在楼上？”Jack嘿嘿一笑：“我也去我也去！”

    “他不去，他去楼上给小白拿件衣服。但是……动作怎么这么慢？”方决明嘀咕，看了眼腕表：“司机在外面等，你们先上车，我去楼上看看。阿姨被我先打发走，基地没人，我把钥匙给秦岸。”

    ***

    门内正对大门就是双人大床铺，床铺上铺开件羽绒服，秦岸坐在床沿边，大手从后面环绕过来卡着腿上挣扎的人的腰，另一只手攥着毛衣，毛衣位置不上不下，堪堪松松垮垮款在腿上人的胸口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