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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秦岸的手指……

    做完这一切，洗手间的水声还没停止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不是不想玩？”秦岸挑眉，掀开被子，躺到沈白身边。

    洗个手是不是洗得也太久了？

    沈白却觉得过了两个世纪那么长，他细白的额头沁出薄汗，脸颊红透，又口干舌燥, 连吞了好几口唾沫才感觉好点。

    说实话，扁鹊打得并不比女娲好多少，沈白删掉消息，点下拒绝，然后返回去将“拒绝任何人加好友”打开。

    沈白手上的动作彻底停下来，察觉到秦岸似乎朝他这边看过来，他慌慌忙忙地低下头看手机。

    几十秒, 沈白侧耳细听没听到动静, 才掀开被角, 缓缓探出头去。

    秦岸垂着眼，闻言，眼皮稍掀，曲指轻轻碰了碰他下陷的腰窝，语气没什么起伏道：“没那么快, 里面也要上药。”

    室外阳光灿烂，再加上房间灯光，亮得让人有些目眩。

    沈白捧着手机，目光落在屏幕上，耳朵却不自觉去听洗手间的声音，好一阵，洗手间的声音才停下来，恢复安静。

    “没想玩。”沈白往里侧挪了挪，把手机给秦岸：“你帮我退出。”

    沈白咬牙，抓起枕头就向他丢过去。

    等药上好已经是两分钟后。

    洗手间门一开即合，很快传出潺潺流水声。

    沈白不敢看秦岸，手忙脚乱扯过被子盖上, 整个人埋进被子里，在被子里当鹌鹑。

    如此重复五六次，沈白忽然想到什么，心跳骤然加快几拍，连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谢、谢……”

    秦岸接过手机，退出游戏，侧身将手机放床头柜上，转回眼，沈白靠着枕头已经闭上了眼。

    沈白余光瞥了眼手机顶端显示的时间，把个人首页点开又收起，点开又收起。

    两三秒，洗手间门从内打开，秦岸掸着裤腿出来——衣服袖子卷起一边，额前的发有几分湿润，像是刚洗了个冷水脸。

    秦岸动作一顿，慢条斯理擦干净最后一根手指，把纸丢开：“谢什么？这都是身为老公应该做的。你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，以后还会有很多次，无数次，你要尽快习惯。”

    说着，抽出手，又挤了些药膏。

    沈白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沈白把枕头压回身体下，薅过丢在一旁的手机，游戏还没退，消息栏里有一条好友申请，是上局扁鹊，消息中心也有条过时组队邀请。

    秦岸还坐在床边，正垂眼在擦手上残留的药膏，十指修长, 肌理纤薄，骨节分明，在灯下透着股冷白感。

    沈白舔舔唇，身体禁不住微微颤抖, 声音也是瓮声瓮气的：“好、好了没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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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秦岸将药膏放回床头柜，转身走进和卧室相连的洗手间。

    沈白脸又一红，咻地转开眼，浓密眼睫毛倾覆下来，几乎要颤出虚影。

    他眼睫毛很长，又浓密又黑，和雪白的皮肤形成反差，唇色淡粉。可能是一个人睡习惯了，沈白身体微微蜷起，睡姿有些像母胎婴儿的姿势。

    秦岸准确无误抓住枕头，偏头轻笑了下，他把枕头还给沈白，抬手要揉揉沈白的脑袋，手举到半空，顿住，又放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