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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刑毅：“我们判断是强/奸未遂，我们没有采到罪犯的精/液。”

    刑毅：“我们没有办法对每一户进行详细搜查。”

    刑毅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傅暄：“人的死因是什么呢？她是什么时候被扔进水里的，还没查出来吗？”

    刑毅带着人走后，傅暄留林春阳吃了晚饭后，就对她说：“林春阳，你随我来，我给你看样东西。”

    这个别墅区，因为全是别墅，所以只有一两百户人家，而且这一两百户人家，并不是每一户都常年有人居住，排查量应该就会更少。

    傅暄：“从陆雪的社会关系，也没查到她与我们别墅区里的住户的关系？”

    傅暄那表情，很显然是想给刑毅一个白眼，只是因为有林春阳在，他故作大度地保持好形象地点了点头，“好吧，我也只能相信你们了。希望你们可以很快破案。”

    刑毅：“你年纪轻轻，怎么能这样偏激，我们会很快还你公道。”

    她跟着傅暄去了他的工作间，其实也就是傅暄卧室套间的书房，这间书房和放着床的卧室只隔着一道木制竖屏。

    林春阳在旁边提道：“我们之前看到陆雪被打捞起来的尸体时，她不是穿着睡裙吗？那种睡裙，是在家里穿的，这么冷的天，不可能将那个睡裙穿在里面，外面再穿另外的衣服，也就是，她是在房子里换的睡裙，而她在那睡裙之前穿的衣服，要是没有被处理，应该就还找得到。那个陆雪，我看到网上说，她是高挑漂亮的女生，学服装设计，很会打扮，每天都要化妆，社会关系较复杂，好像还有在酒吧里兼职，虽然没有男朋友，却和很多男人有暧昧关系……在这种情况下，她出门肯定会带自己的包，会带化妆品和其他女生要用的东西，难道也没找到那些东西？”

    刑毅：“我们查这么久，都没查到罪犯的蛛丝马迹，可见对方是非常有条理地处理了陆雪的物品，我们猜测东西已经都被扔进湖里了，这个湖这么深，我们哪里找得到。”

    书房里的电脑配着三个显示屏，傅暄调出了几个播放器播放家里监控器拍下的内容。

    傅暄：“既然如此，那你们让我去别的地方躲一躲，避开陆雪的家人的骚扰，我到底要躲多久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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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傅暄：“但是别墅区里不是四处都有监控，最近谁开船进过湖里，你们没有排查吗？”

    刑毅：“你们这个别墅区里，反而人杂，有的住户把房子借给了朋友住，而且这里基本上全都开车出入，到现在还没有查出有用的信息。”

    傅暄：“是被强/奸吗？”

    刑毅：“我们花了大量人力做这个工作，的确没有查到。最近开船进湖里的人不少，但他们都能证明自己与陆雪没有任何关系。而且陆雪有近180公分高，要把她搬上船扔到湖中心，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，这些都可以从监控里发现蛛丝马迹，但我们的确没有发现任何问题。”

    刑毅作为领导，多年没有遭遇过这种场面了，当然觉得不快和窘迫，他说：“陆雪不是溺水死亡，她有心脏病，死亡原因可能是窒息。她在窒息之前，她就遭受过暴力。”

    说这个词时，傅暄用眼尾瞄了瞄在场的女同志林春阳，不过林春阳没有什么表示，她正认真听傅暄和刑毅的交谈。

    傅暄：“如果连她是什么时候被扔进水里的都不知道，要确定犯罪嫌疑人，的确非常困难了。”

    林春阳一时没有吭声，傅暄说：“你们难道完全没有确定犯罪嫌疑人的范围吗？我们这个别墅区里，住户又不多。一户一户地排查，也该有些结果了吧。”

    大约是一起回过老家，林春阳如今已经对傅暄产生了很深信任。

    刑毅：“这个案子，的确很麻烦。”

    傅暄：“照您这样讲，你们一直查不出真相，我岂不是就要一直受舆论攻击，并且被陆雪的家人骚扰了？”